色,看他接起电话,说的却不是中文,但也不是中文,倒像是俄语。
一脸懵逼地听他讲完,他忽然起身,唇角上扬,朝我道:“去换衣服吧,挑一件像鸟人的,舒克请吃饭。“
我立刻绷紧后背,身子直笔笔地竖了起来,“现在?”
“嗯。”
没给我反应的机会,宋导已经去了隔壁衣帽间换衣服,范家给我的惊吓暂时被挤到一边,我手忙脚乱地去选衣服,这段时间下来,主卧室里的衣柜早就是我的天下吧,宋祁言的衣服都被挤到了一边。
我左看右看,总觉得鸟人的气质不明显,最后挑了一件火烈鸟的标准色,觉得那位导演的口味应该会喜欢。
走下楼梯,宋导正坐在沙发上和“白色”的咖啡,面不改色,也不知道牙疼不疼。
我轻咳一声,“宋导,你看,够鸟人吗?”
宋导瞄了我一眼,露出诡异的神色,皱皱眉,“火鸡算鸟吗?”
我:→_→
“算了,时间来不及了,舒克的品味一项特别。”他看了一眼手表,放下茶杯,向我走过来,屈起手臂,示意我挽住他。
我深吸一口气,其实有点紧张,这是第一次和他一起正式地去见人,上次只有一个舒克导演,这次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刚才那个说俄语的家伙也不知道好不好玩儿。
走到门外,寒风逼过来,我脑中画面一闪,猛地就想起来昨夜在太平间里的那阵寒冷,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身边的男人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低低地说了一句,“没点出息,吓成这样?”
我有点苍白地扯了扯唇角,“不知道为啥,总记得老头子身上那股子味儿,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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