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呃……你看我……快进来……"尽管百般不情愿,王燕也只得硬着头皮把两人迎进了屋里。当她倒了热水递给两人时,元凩之没接,还把阿梨手中那杯也拿开了。
王燕脸僵了,这种毫不犹豫的怀疑,真是狠狠地打脸啊!
阿梨暗笑了一声:"他是心疼我呢,王姐可别介意。"
"当……当然,两位感情真是好。"
"王姐说笑了。说来我还是来感谢您的,您的朋友做的那些东西,让我放心不少,连睡觉都睡得更香了。"
阿梨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从来不差,此刻面色如常地说着,一边观察王燕的脸色,继续说道:"不过我来得太突然,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让王姐见笑了。但我今天做了槐花饭,是我们小区里面那棵开的正旺的槐花做的呢!王姐可一定要来尝尝……"
阿梨笑眯眯的,特意强调了是小区里的槐树,成功看到王燕瞬间惨白的脸色!
她突地紧张起来,手不停地搓着衣服,眼神躲闪:"我……我今天还有事,就不麻烦了……"
"啊……这样啊,那改天我再拜访!"阿梨故作一幅可惜的样子,然后迅速找借口拉着元凩之开溜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却给王燕带来一场猝不及防的噩梦。
她匆匆出了门,直直朝S城奔去,路上不断地打着电话,却还是没人接听。
她都快要急死了!
阿梨回去后自然也没闲着,拽着元凩之便往小区后面的树林里奔。
她当然没做什么槐花饭,不过就是吓吓王燕罢了。
本来该谢的槐花却依然反季节一般绽放的热烈,除了天意,那便只剩人为了,做什么才能让植物更加繁茂呢?
当然是……施肥了。
槐树时常被人们认为是招阴聚邪的鬼物,时常也被有道之人所利用。阿梨围着这棵树转了一圈,晃着手里的小铲子便要动手,却被元凩之拦下了。
"阿梨还是在边上等着吧,我来就好。"说完也不待她反应,拿过小铲子便开始干活。阿梨看着他敏捷迅速的动作,索性蹲在他身边。
"你说真的会埋在这里吗?"她其实还是有几分不懂的,如果说外婆能把平平接走的话那对王燕岂不是一大美事?她又有什么必要把人给杀了呢?
又或者说其实这根本不是她的主意,而是常应的?那又有什么理由值得他对一个老人下手呢……
思绪间,却听的元凩之沉声道:"是这里。有味道。"
"……"
果然是只大狗狗,鼻子这么灵。
元凩之的动作很快,不到半刻,槐树根都被他刨开了大半,褐色的泥土之间隐见丝丝暗红,泥土的味道之间却又夹杂着一股怪异的腥臭味道。
一团黑色杂糅在泥土之中,元凩之停下了动作。
是头发,花白花白的,老人的头发。
原来竟是真的将人埋在了这里!
两个人把尸体刨出来的话动静有些大,小区里随时有人走动,于是阿梨便干脆打了电话让小陆过来。
话说司安和魏煜阳去了南关这么些天,竟然一点消息都没通过,也不知道那边的案子如何了。阿梨和元凩之站在旁边等着小陆,一边思索着。
这槐树下定是还有别的东西,否则外婆的眼睛不会成那竖瞳模样。那平平的尸体……又在什么地方?
而另一边,王燕已经一路找到了常应所在的病房。
"你……你这是怎么了?"看着他怪异的两只胳膊,王燕只觉心冷。
就连他也成了这个模样,难不成是因为那边的事情没成功,他才会受伤?!
那……那她要怎么办?!
就连常应都……是不是下一个就是她?!
常应看着她脸色阴晴不定,就猜到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冷笑了一声,常应阴冷地盯着她:"怎么?看见我出事了你害怕了?当初杀人的时候可没见你留情啊!"
如此直白见血的话成功让王燕吓得抖了抖,惊诧地抬头看着他,嘴唇哆嗦道:"你……你是想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承认她害怕了。
那些溅满墙壁的鲜血,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还有,还有那越开越浓的槐花!
一定是那老太婆!一定是她回来了!
"呵,人可是你杀的!两条人命呢!你居然连小孩子都杀,哈哈哈哈哈哈!真不愧你这后妈的名头啊!"
每一个生灵都是天赐之物,尤其是这种降临人世没多久的幼儿,杀害他们可是天道大忌!当然,若是其父母亲人未能将其引入正道,那将来受罪也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
这个蠢女人不过是他的解闷玩意儿罢了,现在都已经没有任何可用价值了,难不成还异想天开地拉他下水不成?
真是天真!
王燕看着他无情的冷笑,一瞬间只感觉天旋地转!好似突然坠入地狱一般,浑身如烈火炙烤,又像是万剑锥心!
跌跌撞撞地跑出房间,一下子没了方向,心里一片惶然无措,不知所向何方。
小陆带来的人很快便把尸体挖了出来,还带着人在周围四处盘查了一番,却没能看到别的尸体。
而阿梨看到尸体脖子上盘着的一条死蛇便心下了然。
原来是利用阴气之物困魂,蛇是竖瞳,所以外婆的鬼魂也是竖瞳。
不过常应困魂之后到底又做了什么,以至于让那鬼魂变得如此可怖,六亲不认!
"容小姐,我就先把尸体带回去了,有消息再通知你!"
小陆悄悄过来和这个"目击证人"打了声招呼,在元凩之冷冷的目光压力下硬着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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