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小孩子的力气不大,但阿梨心里却是很疑惑。知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回来了不进家门,反而是躲在暗处观察她们?刚才被盯着的感觉完全不是一个小孩子会有的,那是一种,被黑暗锁住的感觉,阿梨不会错,更何况元凩之也感觉到了!
接到电话,知知的父母急急忙忙地赶过来,看到知知便一把抱进怀里。紧张地检查着,生怕孩子受了伤。
知知的母亲更是泣不成声,手背上鼓起的筋显示了她激动的心情。
然而知知却是截然相反,她没有嚎啕大哭,没有开心,看见爸爸妈妈也没有任何表示,全程面无表情,更没有伸手去抱。
有的,只是时不时看向阿梨的,毫无波澜的眼睛。
这不对劲。
但她现在还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所以只能选择缄默不言。
司安去打电话让人过来做笔录,阿梨再次看了知知一眼,起身离开。
"让人暗中盯着。"
走过司安旁边时,阿梨这么说。
她感觉知知的回来,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刚才抓到知知时,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阿梨在回去的路上问身边的元凩之,他肯定也发现了不对。
"嗯。抓到她之前,盯着我们的东西是她身上的,抓到她的一瞬间,就不见了。"
收放自如吗?藏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呢?
"还有。"阿梨闻言看向他。
"知知身上的生气,不是她自己的。"
阿梨闻言睁大了眼睛,每一个生灵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生气,没有生气就是死灵,而知知的生气,不是她自己的?!
阿梨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如果知知的生气不是自己的,那么就只能说明原来的知知已经死了!
那么她身上的生气来源于哪?藏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又是什么?知知死了,却不像之前的两个女孩一样,而是"活着"回来了,她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一个星期过去了。
面具人没有再出手,尸河那边阿梨又去过一次,下面的尸体仍然被捆在那,除了比之前多了很多的怨气,其他的都没有变化。她是瞒着元凩之去的,虽然做好了准备没有出事,但是她一进门就被元凩之发现了,这两天貌似在生气。
但还是每天都给她煮好姜汤,面面俱到,除了冷着的脸。
这会她正捧着碗,想着要怎么逃过这碗姜汤,却突然被手机铃声吓了一跳!
"容梨!出事了!"
阿梨和元凩之赶到医院的时候,司安正焦灼地守在手术室外面,来回走着。
"怎么回事?里面是谁?"
司安捏紧拳头砸在墙上,沉默了两秒,开口说:"是我的两位组员。今晚轮到他们守在知知家附近,十点左右,看到知知一个人从小区的侧面出来,给我打了电话就跟上去了,走了一段,被旁边失控的卡车……知知也不见了。"
"卡车失灵的原因,还没查到。"
"叮——"手术室的灯亮了,司安急忙上去询问医生,而阿梨则是紧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一边的司安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他的组员是脱离生命危险了。
"知知的父母现在在警局,你……"
"我和你去问问。"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但警局里没有人休息。知知的父母坐在椅子上,一个女警员在一旁轻声安慰着他们。
看到司安过来,两人赶紧起身,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们,生怕从司安口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孩子我们正在努力找,你们想想她回来之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两人闻言满脸丧气地坐回原地,母亲哽咽着,父亲想了想说:"不像以前那样活泼了,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有吃饭的时候才出来,也不说话,我们只当她是被之前的事情吓到了,想着什么时候带她出去散散心,没想到今晚就……"
捧在手心的宝贝遭受了惊吓,好不容易回来了,如今却又下落不明,重重烦恼已经把这位父亲折磨得憔悴不堪。
"有,尸体。小猫小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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