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难受?”霍慎珩低沉地开口,见温知凉难受的皱起眉头,雪白的身子扭来扭曲,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霍慎珩脱了被温知凉晃动而溅湿的衣服,结实性感的长腿迈进浴缸里,将温知凉逼向角落。
温知凉被这么一逼,清醒了一大半,但是大脑还是有些迟钝的,呆呆地看着男人冷峻英俊的面容,目光往下,看见了男人的肌肉和身上触目惊心的各种伤疤。
“满意你看到的吗?”霍慎珩性.感诱惑地勾唇,将温知凉逼到了墙角,抵住,然后扣住她的小脑袋,近乎凶狠地吞噬着她的薄唇。
霍慎珩的力气大到不可思议,果然是粗鲁的打仗的。一边危险地咬着她雪白的肌肤,一边嘶哑低沉地质问她的名字:“你是秋菊,还是温知凉?”
温知凉难受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正在犹豫中,然后霍慎珩便犹如凶兽一般地进攻。
温知凉顿时难受地呜咽起来。
霍慎珩的声音紧绷暗哑,继续恨恨的问道:“说啊!你是谁?”
温知凉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秋菊”换来更凶狠的对待,一轮又一轮。
最后,温知凉被折磨的近乎晕厥,只要听到霍慎珩恶魔一般的声音,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条件反射地摇头,再被折磨下去,她一定会被折磨死的。
这个男人对她从来没有温柔,恨不得她死就好。
不知道经历了几天几夜暗无天日地欢爱。温知凉只知道自己晕厥了又醒,醒了又昏过去,只隐约记得霍慎珩喂她吃了些东西,连翠姨都不曾上来过,然后又是开始了不停的询问当中。
这几天,不管她回答是与不是,或者沉默,都是一样的身体惩罚,霍慎珩动作的温柔与否,全凭他的心情。
到最后,温知凉只要听到霍慎珩的声音就两腿哆嗦,之前一个多月拍戏留下的阴影也不及霍慎珩犹如猛兽一般要她几天几夜的阴影大。
霍慎珩,真的是疯了。
这天中午,翠姨终于忍不住上来敲门。
这霍大帅和温小姐自从那天晚上回来,已经几天几夜没看见温小姐出门了,只是霍慎珩下来吃饭和带饭上去。她偶尔有听见温小姐哀嚎的声音,也只是以为两个小年轻在调情而已。但已经这么多天了,先不说温小姐受不受得了,翠姨更担心的,是她的大少爷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霍慎珩打开房门,也是一脸的憔悴和过多折腾的苍白感。
翠姨心疼的说:“大少爷,别闹了,快收拾收拾出门吧!这军事大楼都打了几个电话来催,连老帅也亲自打电话来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霍慎珩揉了揉眼睛:“你先下去吧!我自有分寸。”
翠姨只是一个仆人,纵使看着霍慎珩出生长大的,也没有权利过问干涉太多,只能满脸愁容的下去了。
霍慎珩靠近床边,看着虚弱的温知凉:“你到底是秋菊还是温知凉,这么多天了,还没确定好。”
温知凉受不了了,只能服软:“我错了,我是温知凉,我永远只可能是温知凉,我没有本事做秋菊。”
霍慎珩犀利的眼神扫过去,脸靠近她,吓的温知凉心脏都要停止呼吸了,她真的再也受不了霍慎珩的折磨。
“你要记住,老老实实做温知凉,别存有一点做秋菊的心,否则,你一定被我折磨死在床上。”
温知凉浑身难受,像是破败的娃娃一样,点点头。
看见温知凉服软了,又听见楼下吵吵闹闹的,霍慎珩出了卧室,便去沐浴,只穿着浴袍,踩着拖鞋,头发性感而凌乱地垂下来,英俊冷峻的面容勾起一丝弧度,淡漠地走下去说道:“什么人,在这里大声喧哗?”
翠姨连忙上来说:“是老……”
话音还没说完,就传来了霍老帅的声音:“霍大帅,你几天几夜没出现,军事叠了一桌子,这几天云州城发生大事了,你知不知道?你给我个理由,你这天天在家做什么?这都大中午的了,你才刚刚洗澡沐浴出来?简直要气死我啊!”
霍慎珩按了按眉心,英俊的面容沉下来,冷笑了一声:“父亲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
霍老帅火冒三丈,声音不由得提高:“你个逆子,当我管不了你了?你知不知道云州学生工人闹事,搞什么抗议,闹的沸沸扬扬,乌烟瘴气,你倒好,还有闲情在家待着。”
“父亲是老帅,没必要事事依靠我吧!”
“混账东西,你是云州军统帅,让我替你收拾烂摊子吗?再说了,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当,影响我的威信,那我还能有望大总统一职吗?我说你小子这么多年没这样过,是不是在家藏了女人,玩女人去了。你个龟儿子,玩女人也不看时候,你要是耽误了老子的前程,老子可跟你没完。”
霍慎珩脸色极为不好看:“父亲请慎言,你回去吧!我会调查清楚此次事件。”
霍老帅见霍慎珩这么冷漠轻待自己,一肚子火没地方发,随即说:“去屋里把那个勾引大帅的女人给我找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贱蹄子居然能让霍大帅不思公务。”
霍慎珩瞬间就怒了,冰冷的眼神一瞪,吓的霍老帅手底下的人不敢动了。再阴沉的开口:“父亲还想竞争大总统,就立马离开,否则,别后悔。”
“你……,逆子。”霍老帅说完就拂袖而去。
温知凉听到楼下大吼的声音,醒过来,全身上下就跟被施了酷刑一样,酸软疼痛,且动都不能动。
霍慎珩去找她的那天晚里上她确实是不清醒的,喝了酒,加上一个月沉浸在《秋扇怨》的剧本里,行为意识都代入了秋菊的角色,整个人陷入一种阴沉抑郁的情绪里无法自拔,甚至一颗复仇的种子萌芽了一样,直到被霍慎珩折磨了几天几夜,什么样的情绪都被没了。
她真的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身心感觉是空的。
霍慎珩去换衣服的时候,让翠姨去照看温知凉。
一进去,见温知凉整个人陷在被子里,雪白的背部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全是细小的齿印,更不用说其他的部位。
翠姨看着这场面,脸上都忍不住泛红了,也不免怨怪说:“真是不懂事的年轻人,这么放纵,不会考虑自己的身子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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