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后院的慌乱第(1/2)页
看来这吴穆赟十之八九是为她倾倒了。
如此想来,她忽然觉得事情变得不好玩了。
不过没有亲耳听他说出对自己喜爱的话语,冰环终究不甘心。
吴穆赟吩咐丫鬟看茶,随即请冰环落座,他优雅的句举止,非凡的气度,依然让冰环公主禁不住多看了几眼。
“你可能猜到我今日前来为何事?”
吴穆赟摇摇头,“不敢妄自揣测公主的意思。”
冰环瘪瘪嘴,娇滴滴的说道,“你知我对你有爱慕之情,想来听听你的想法。”
父皇和母妃让她来穆渊,是为了联姻巩固利益,纵容事情变得无趣,她也得挑个模样端正的好赏心悦目,才不枉费她做那般大的牺牲。
想她荀国男人也不差,为了这次联姻她可是放弃了许多机会。
吴穆赟本以为像莫芊桃那般的女子已是少见,这一比,
冰环公主更是胜她许多,说话大胆没有半点矜持可言。
“公主我已经有妻室,若是让公主做妾室,怕是委屈公主了。”吴穆赟不着急一口回绝,他还想摸清这公主到底作何思想。
“自然是委屈。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家中正妻只能有一位,而那人非我莫属。”
在吴穆赟看来,她这份自信,有些没头没脑。
“公主是让我始乱弃终?”吴穆赟一脸愕然,仿佛此乃伤天害理之事。
冰环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始乱终弃?这话说得难听了些,日后你有了我,心里可就装不下任何女子,还不如让她们自由另寻良人,这才是对她们好。”
闻言吴穆赟感觉可笑,他越发不懂女人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论起无耻来,这个女人比他过之而无不及。
“公主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吴穆赟想着反正闲着无事,全当听个笑话,可冰环公主却是十分认真。她在厅堂里来回踱步,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你是大丈夫,你说什么她不得听着……”想不出主意,冰环公主便开始胡搅蛮缠。这恰好是吴穆赟最烦的一套。
“公主这玩笑开过了。”他忽然收敛神情,变得一本正经。这让冰环十分错愕,有些无所适从。
“玩笑?”
冰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透过那双冷漠的眼神,她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跟一直窜到脑门。
“你竟敢戏耍我?”冰环公主感受到莫大侮辱,她眸子一紧,瞳孔里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恨意。
吴穆赟一脸受伤,“公主怎这般说话,我人微言轻,哪儿能配得上公主金枝玉叶。再则我府上妻妾众多,只会给公主增添烦忧,与其这般,公主还不如另寻良人。”
冰环顿时明白吴穆赟压根没有对自己动心,之前那番言语不过是虚与委蛇,探探自己虚实,她怒眼圆瞪,气得胸脯不住起伏,“姓吴得,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乖乖娶我。”
“公主哪儿得话,娶公主那是吴某人的至上荣耀,只是……眼下不是好时机,公主何不再等等。”
吴穆赟担心她做事不顾后悔,去给福景帝找麻烦,便又说了一句推脱的话。冰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整准备离开之际,凤榕溪闻声出现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苦苦压抑自己的情绪,每天都在爆发的边缘徘徊,没想到着冰环公主居然主动上门来了,这让她如何忍受。
她冲上去一把拽住冰环,指着她鼻子骂到了起来,“你好歹是一国公主,居然没有半点天家风范与气度,怎能指使男人背信弃义,抛妻弃子,你亦是女子,心肠居然如此歹毒,你简直无耻,比那勾栏院里的女人都不如,若死了必定上刀山下油锅,阎王会整治你这个黑心肠的妖媚子。”
凤榕溪气急了,一时口沫横飞,收不住嘴,吴穆赟只是虚拉拉一把,没有厉声阻止。
“你怎骂人?”冰环嘴拙,只会说些风凉话,何曾骂过人。
被凤榕溪一顿呵斥,她竟找不到一句话反驳。
“骂你算是轻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还公主呢,我呸!”凤榕溪发泄着自己满腔怨气,侍卫在一旁看着,也不好拉架,一个公主一个尚书令夫人,两边都得罪不起。
凤榕溪恨不得自己能将这世间最恶毒的话,一股脑的全部说出来。她从心里诅咒冰环公主,此生不幸遇人不淑。
“你……你……简直岂有此理……”冰环公主涨红了脸。骂不过,她还躲不过?
冰环走后,凤榕溪与吴穆赟大吵一架,她自然是落了下风,心情更是跌到谷底。
这日,蒙蒙细雨一直断断续续的落下,没完没了的一直不停歇,一阵秋风吹过,竟让人感觉瑟瑟发抖。
直打怀孕后,莞姚便没出过府邸。身子也养得圆润不少,人也跟着白净了。
此时,她正坐在案前对着绣花,抬眼间,透过窗棂,看到迷蒙细雨中,三个丫鬟婆子聚在说道什么,目光不时瞄向她。
莞姚先前没在意,后而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站起身走了出去,丫鬟米草为她撑起油伞。
“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踏上青石路,她顿了顿道,“今日莞笙可有来?”
米草回想了一下,“好似来了,雨天路滑,夫人您还是待屋子里,奴婢去给你找找。”
既然来了,那肯定是在萧顾钦那处,何必如此麻烦,她直接去找便是。
见她不听劝,米草只好小心搀扶着。
前几日媒婆给莞笙介绍一女子,身家清白生得也秀雅,虽然家里穷苦了些,却是个乖巧人儿,莞姚是满意的不得了,就不知莞笙如何着想。
莞姚寻思着快些定下来,她亦好安心,就怕夜长梦多担心莞笙心软。
正当她这么想时,岚卉早已跪在萧府门外好几个时辰,由于细雨一直未曾停歇,身上好似披了一层细细的蜘蛛网。
其实岚卉隔三差五的便来跪一会儿,只是莞姚不知情罢了。袁氏也是有意相瞒,毕竟怀着孕总不能让她时常动怒。
她就这么跪着,任人如何劝说她就是不肯离开,来来回回的过路人不少,纷纷停下脚步探着好奇的眸光。
“妹子,这是作甚?下雨呢,快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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