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又想,总不会被阴晴不定的凤榕溪还要会折磨人吧。
于是两人互看一眼后便不做声了。
凤榕溪一边抱着永彦,一边瞪了两人眼,暗自责怪两人只会寻自己晦气,关键时候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说话!关键时候怎么哑巴了?”凤榕溪不耐烦的瞪着眼珠,随后将目光落在李小桃身上,“你来……你来出出主意。”
出主意?
她哪儿会出什么主意。
她只知道不管谁做主母,她都是个妾室,若是要赶她走,到哪儿都说不过去,即便真赶走了,也得让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想通后,李小桃将头垂得越发低。
“这……不是八字没一撇嘛。”月夕干笑一声,觉得凤榕溪太过紧张。
“好呀!你们都盼着我去死,即便我这个主母做不成了,你们以为那个番邦公主就能善待你们,呸!都别做梦了。”凤榕溪咬着牙,恨不得让眼前这三个女人都品一品自己这滋味。
“姐姐您误会了,我们自然是向着您,好歹知根知底不是?只是……这是还未定下,相公那边也未在意……姐姐先安心些,明日我们姐妹俩探探相公口风,再来与姐姐商量对策……”月琅未免她继续作妖下去,便寻着借口离开,也能安抚她情绪。
“是呀,姐姐,我们都向着您呢。”李小桃插了一句半生不熟的话,让凤榕溪心里膈应得很。此时也不便发作。
三人回到絮萝院,谁也没有率先提及此事,李小桃是最后来的,和另外两人也不亲,与凤榕溪更是没说过几句话。
这种关键时候,她首先得摸通这两人是怎么想的,自己也能做个万全准备。
“不知两位姐姐有何想法。”她抬了抬眼眸,小心翼翼看着两人。
“你觉着该怎么办?”月琅眸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明显的试探。
她笑了笑,“依我看……那公主兴许只是图个乐,未必当真。”
月夕翻了个白眼,埋怨她竟讲废话。
“我们都是做妾室的,安守本分就好。”月夕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李小桃了然,笑着离开了。
而凤榕溪这边刚哄着永彦入睡,便独自一人对着烛火发呆。这府里没一个能信得过的,她就好似孤独无依的浮萍,内心飘摇不踏实。
回想与吴穆赟相识的点滴,仿佛就在昨日,如今,她却只能靠怀念两人初识时得点滴过日子……
白鹤院。
“娘子看我作甚?”夏淳沣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颊,不懂莫芊桃为何这般直勾勾得盯着自己看。
莫芊桃伸手在他脸颊上拍了拍,就好似调戏妇女的浪子,“我看你生你比吴穆赟俊朗多了,为何那公主偏偏看上他?”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