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来呀!快活呀!第(1/2)页
身下的人咯咯的笑着,让夏淳沣茫然……
这又是哪般?
“你想如何?”莫芊桃直径脱下外衣,肉眼可见若隐若现光洁胸脯,以及圆润的双肩。
他粗气一喘,“看来把你胆儿养肥了。”
抛出暧昧的小眼神,莫芊桃毫不遮掩自己期待的神情,“来呀!快活呀!”
夏淳沣脸一黑,瞬间有一股认输的冲动,可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只能硬着头皮接下去。
床上的事儿,他并非不乐意,只是顾虑太多,不敢随性而为,眼下被怀疑不能人事,他应该选择刚到底才是。
她最是受不了夏淳沣每每这个时候都磨磨唧唧的个性,干脆一个翻身骑了上去,“你到底行不行呀?”
“……”
夏淳沣愣了住了。
莫芊桃头一低,就是一阵疯狂的啃咬,夏淳沣根本招架不住。
两人犹如踏入泽地,拥抱在一块越陷越深。衣衫尽褪,肢体交缠,淫靡的气氛充斥着四周……只是又在临门一脚时,夏淳沣忽然又没了动作,莫芊桃正欲发作。
“嘘!有人。”夏淳沣手指了指房顶,压低了声线,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莫芊桃贴在他胸口的手掌一紧,心中又怕又气,居然又被人坏了好事,还被听了墙角了?可真够龌龊的。
想来,她心里十分的不舒爽。
夏淳沣浑身滚烫,莫芊桃连一根手指都不想与他贴近,兴趣全无,推了推他,气呼呼道,“让开。”
他这才缓缓从她身上移开,用被子将她裹得紧紧的,生怕被人看了去。好似宝玉一般,不能让人窥探到半点光华。
夏淳沣浑身光裸,不方便形事,加之莫芊桃又在身侧,被人惊扰了春宵的仇,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不知过了多久,确定没有旁人的气息后,夏淳沣坐起身窸窸窣窣的帮莫芊桃穿好亵衣,继而抬眉往房顶上瞧了瞧,他本想跟去看看,又担心是采花贼的调虎离山之计,便硬是按下心中的郁气,转身搂着自家娘子睡觉去了。
翌日一早,院门便被人拍得啪啪直响。
夏淳沣披着外衣去开门,门外聚集着官府的衙役还有夏莲枝,以及提供鸭肉的老郭一家子。
夏淳沣顿时眸光一怔,心生不安,“可是发生何事?”
他都来不及请人入院,便立在门口直直的问了句。
夏莲枝抓着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昨晚来给你们捎口信的小郭,在城门口被人用剑刺死,丢在了城门口的一草垛子里。”
夏淳沣一听,知事态严重,便让几人进屋说。
再之后衙役也进门了,询问了些事情的经过,以及是否发现可疑人物,最后均是无果。
因吴穆赟去京城提亲,衙门无人,这事未抓捕到可疑人物之前,只能这般悬着等他回来处理。
初步怀疑是飞贼所为,因为那捎口信的小郭,身上已被搜刮干净,没有半点值钱的东西。
因此事,莫芊桃也没少被人埋怨,虽说不是被她直接杀害的,可人是为她办事而来,对她多多少少多有怨气。而她本人自然时愧疚的,便关了好几日的铺子,花钱将人厚葬,又请来方士做法,望他能放下冤屈,早日投胎为人。
“可与那日房顶偷窥之人有关?”发生这事,莫芊桃心中是慌乱的,好几日午夜梦回都不得安生。眼看着好不容易圆润些的身材,又日渐消瘦了。
夏淳沣难以断定,“他必定有嫌疑,正常人哪能半夜上瓦顶。”
见她害怕,夏淳沣心疼得紧,将她搂在怀中,亲了亲额头,“莫要害怕,有爷在任何人伤不了你分毫。”
夏淳沣的安抚很有分量,至少让她内心有了依靠和慰藉。
夏莲枝本是村里有声望的老人,因此事,也没少造人白眼,她也有一肚子的怨气没处撒。
莫芊桃就不明白了,这飞来横祸,不该是那那丧心病狂的杀人犯吗?怎地好似,人是她杀的一般,她全然成了别人的泄愤对象。
而今,是有苦难言。
夏淳沣劝她这些日子先待家里,莫要随意走动,她也是听话的。
据说京城街道两旁的种满了柳树,娉娉袅袅的垂着枝叶煞是好看。就好似少女的发丝,轻柔而飘逸。
莞姚也是亲眼见证过,那一排排随风摇摆的柳枝。她拎着家乡特产,一路走来不甚好奇。这儿姑娘美,小伙儿高大帅气,穿着华贵也十分的潮流,就连面上的妆容也十分的特别。
她手中拿着地址,时不时便拉着人问了两句。不多时,便在一颗巨大的垂柳旁找到了莞笙的住处。
这间宅子似乎长年没有修缮,外形看着有些破败,房顶边沿的瓦片有烈碎的痕迹,墙壁上还染了灰斑。
立在门外她便听到里头有个妇人在骂着什么,身边还有奶娃的哭声,以及捣弄的水声。
莞姚悄悄推开半掩的门扉,只见里头坐这一名妇人,正在挥舞棒槌清洗衣物,身边还有一个小奶娃子,被放在铺就着一张薄被褥的地面上。
内心一个惊颤,她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抱起地上的奶娃子,张嘴便埋怨起来,“怎地将我小外甥就这么丢地上。”
她凭着奶娃的容貌,以及两人成亲的时日来断定,这娃子必定是自己亲弟弟的。
她许早便收到莞笙的信,提及成亲的字眼,只是成日忙忙碌碌的,没有第一时间找人帮忙看信。
可转念一想觉着时间上还是对不上……
她心里开始犯糊涂。
“你谁呀?”妇人一惊,将手中棒槌抓得紧紧的。
莞姚这才察觉唐突,将哭闹的奶娃抱在怀中哄了哄,“是弟妹吧,我是莞笙的姐姐:莞姐。”
怎知,妇人眼中全然是不屑,探着头往门外瞧了瞧,“哟!是穷乡僻壤来的姐姐呀,不会是逃荒来的吧。”
逃荒?
她日子过得好着呢。
莞姚环视一周,不动声色的回击,“好歹是天子脚下,怎的这般落魄。”
妇人啐了一口,“落魄?我这可不比你乡下好上许多?你就吹吧!”
“有客人来了?”黑瘦的莞笙肩扛着麻袋出现了,定眼一看,背影甚是熟悉,不确定的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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