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活人。
连离也认真思考起来，陈扬的情况，他了解不多，但……未必不行吧？说起来，他现在也会些小手段，还是蛇灵教的呢。
只不过他是人类，又没有功法，所以很难发挥出什么作用。
黎望舒几乎要趴到子慕怀里了，“我看陈扬这么喜欢他，不如让陈扬收他做徒弟，他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也可以帮忙，算我半个徒弟也成。反正你都能教我，陈扬也不见得不能教他吧？”
“你当，谁都是我？”子慕就含了笑。
“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我每次说不收徒，陈扬都特别可惜。”
子慕倒是知道这件事，后来一直没跟连离见过面，可陈扬却没有放弃，想起来就跟黎望舒提一嘴，不讨人厌，但确实看着挺在意。
“你说也是奇怪了，又没什么关系，陈扬怎么那么上心。”
“你怎么知道就没关系？”
“什么关系？”黎望舒瞬间好奇心就出来了。
“不知道，随口一说，但……可以问问。”他顿了顿，“陈扬也很惦记你，你要不要跟他们见见面？”
黎望舒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算了，让他们见到我的样子，肯定要担心。那傻逼又是个没脑子的，回头说话再把人刺激到，我怕陈扬动手打我。”
“他敢？”
“他是不敢……不过现在有机会给她杀人，估计她很快就能离开了，没事的。”她当然不是真的这样想，但很快能离开，却不是随便说说。
子慕目光复杂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黎望舒说完又转头去看连离，“你不用跟你朋友待一起？我看他们一直看你。”
“大家都不熟悉……啊，那我不打扰你们了。”连离这才后知后觉，人家是两口子，他在这不是电灯泡么。
黎望舒就笑了笑，“行了，那你留下陪我说说话吧，难得啊，连那个傻逼都喜欢你。”
“……”连离心情复杂，被傻逼喜欢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么？
一直被骂傻逼的可忍不住了，“你没完了是吧？”
“谁让你不做点让我能看到你智商的事情呢？”黎望舒吐槽了一句，就懒得理会对方了，跟连离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着话，倒是对他也有了些了解。
这个时候，拍卖会到了尾声，目标人物离席了。
黎望舒看了一眼子慕，起了身。
连离有些不解，就见子慕在对方离开之后，也跟着站了起来，“去跟你的同学一起吧，我去看看她。”
这会儿，黎望舒其实并没有离开多久，但目标人物已经死亡。
可气的是，那个意识并没有听话，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骂傻逼故意报复，黎望舒的礼服上面全是血。
甚至还被人看到了，本来黎望舒是有能力逃离的，但对方故意让她站在原地，跟她僵持。
黎望舒气坏了，“妈的，你等着，完事儿我再跟你算账！”
现在有人看着她，她也不好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出来，只能拎着裙子往另一个方向跑。
惊叫声，已经引来保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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