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温柔是把刀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243 比我差一点点第(1/2)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仔细一想,其实也不奇怪,他原本就是个花花公子,与那金三少实属一丘之貉,只不过现在从良了而已。

    既已从良,还是少与那些猪朋狗友来往的好,免得又被拉下水。

    等他挂了电话,我闷声道,“以后不许和金三少这种人往来。”

    他也没答话,点了支烟,笑着问,“他把你得罪了?跟我说说看。”

    怎么着,瞧他这意思是要替我收拾人呢。

    他能收拾金三少?不能吧。

    我道,“他倒是没得罪我,只是……”抿了抿唇,干脆把酒吧发生的事同他说了,问他能不能帮钟庭处理一下。

    事关情敌,他倒也没生气,更没发表意见,很快拨了金三少的电话,三言两语便交代了目的。

    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行了,你前夫不用折腾了。”

    我道,“这就完了?”

    他笑,“不然呢,等你前夫去活动,怕是又得牵扯一堆人,麻烦不。”

    裙带问题还真是个哲学一样复杂的东西。正思索着,门铃响了起来。

    “可能是客服,”谭粤铭将烟摁掉,亲了亲我的额头,“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

    我嗯了一声,倒回去继续睡,没几下就睡着了。

    约莫睡了个把小时,醒过来听客厅有笛声。

    音色明亮,婉转如远方来,带着一丝苍凉和幽怨,有点“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的意境。

    穿好衣服走出去,见音乐是从留声机里飘出来的,谭粤铭正叼着烟,坐在沙发上摆弄一个盒子。

    我走到他边上,瞧了一眼,是一个顶漂亮的檀木盒,里边儿放着根通体灰白的笛子,分外古朴。

    我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他笑着道,“骨笛。”

    骨笛?原来这就是骨笛啊。

    “听说过吗?”他问。

    “当然听过,”我点头,“只是头一回看见,据说是用仙鹤的骨头做的,也不知真假。”

    他笑笑,“1987年在舞阳贾湖发现了十六只完整的骨笛,用鹤类长骨制成的,形制固定,制作规范精美,是世界上同时期遗存中最完整丰富、音乐性能最好的音乐实物。这支是仿品,不过一点不便宜。”

    我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他道,“送给毕教授。第一次作为你的家属去拜访,可不能失礼。”说着合上盖子,看了看表对我道,“我现在要去西山见一位朋友,你想和我一块儿去吗?”

    我犹豫道,“赵老师和我约的晚上六点,去西山来得及么?”

    他道,“来得急,我只和他小坐一会儿。”

    到西山高球场,我问他,“什么朋友啊?”

    他笑,“帅哥。”

    我问,“有多帅?”

    他恬不知耻的说,“比我差一点点。”

    ……

    等见到他口中的帅哥朋友,我震惊了,那哪里是比他差一点点,那是比他帅很多好吗!

    关键他俩一个路数,都是桃花眼的勾人长相,论外表不分伯仲,只是那位帅哥比他多了几分放浪不羁,添了更多活力,整个人更加耀眼。

    此刻,他正握着高尔夫球杆,远远看去,姿势极为漂亮,技术也不错,一杆进洞。

    极品啊……

    看到我和谭粤铭,他只挥了挥手,继续打第二杆。

    可惜这一杆没发挥好,球落在果岭边缘,挨着长草的位置。

    这是种极少出现的情况,号称高尔夫十种最棘手的球位,能破解的都是高手。

    谭粤铭哈哈大笑,看好戏似的嗤之以鼻,“看你怎么打!”

    在这个位置,球手很难直接从球后打出扎实的击球,我问,“这个怎么破?”

    谭粤铭道,“不好破,但也不是不能破。挥杆前将推杆或者S杆停留在草上方,推杆时试着打到球的赤道位置,如果成功完成击球,球会轻轻弹跳,接着在果岭上向目标滚去。”

    刚一说完,那边的帅哥就喊,“老谭,你过来,搞定它!”

    谭粤铭挑了支球杆走过去,按他将才说的操作,果真,那球起死回生。

    周围响起一片掌声,“谭先生果然是高手!”

    有没有搞错,这儿的人都认识他……

    没一会儿,两人勾肩搭背的走过来,看样子关系不一般。

    待走近,谭粤铭跟我介绍,“这是姜凯尘,CK金矿的老板。这位美女,我媳妇儿,南星他妈。”

    CK金矿……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之人。

    CK乃是全球十大矿业公司前三甲,素来低调,总部设于南非,拥有世界上最大的有色金属矿场,以及数不清的宝石矿,我一直以为它的老板是外国人,没想到是东方面孔,惊讶不言而喻。

    “李小姐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姜凯尘执起我的手,在我手背上落了一吻。

    我笑了笑,看了看谭粤铭,很快把手收了回来。

    他露出满意的笑,仿佛在说,算你有自知之明。

    突然想到什么,对姜凯尘道,“南星上次说在英国参加了姜叔叔的婚礼,那位‘姜叔叔’是你吗?”

    他笑起来,眼波潋滟,如桃花绽放,“正是在下。”

    谭粤铭道,“凯尘的夫人可是有名的战地记者,你之前看的《烈火玫瑰》、《无冕之王》就是她的作品。”

    我惊呼一声,“真的?”

    《烈火玫瑰》是纪实文学,讲的是一位女记者的战争亲历,常年端着相机在炮火中穿梭。记忆最深的是一段是,她卷入西非的一次冲突,不得不女扮男装自保,半年没来大姨妈,现实版的花木兰,真女中豪杰,没想到是这位帅哥的老婆。

    我激动的问,“姜先生,你夫人没跟你一块儿来吗?我特别欣赏她,想要她签名。”

    姜凯尘笑笑,“怀孕在家休养。等有空了让老谭带你去我家,让她好好陪你聊聊。”

    “原来如此,”我连声恭喜,“姜先生是第一次当爸爸吗?”

    他笑着说,“是二宝,大宝比南星还大一岁呢。”

    我有点惊讶,也就是说他们在孩子四岁多时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