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说:“是了,正要向大人你通报的。前日刚收到梁团叫驿邮带来的口讯,道他护着翁主母子入了歧州。因前两日,大人你不在城中,故没有及时通报……”
谢长庚走到墙边,“唰”的一声,扯开一副遮帘,露出了悬于墙壁之上的一幅城舆详图。
刘管说话之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歧州就在平阳王的封地平阳府与上京的途中。
平阳王北上,向上京发兵,走的必是最利行军的驰道。而翁主一行人南下,走的也是驰道。
叛军的行动,始于数日之前。照梁团口讯带到的日子推算,这个时候,一行人极有可能,会在途中和叛军遭遇。
他望着那个站在地图之前一动不动的背影,迟疑了下,劝道:“大人不必担心。叛军兵马汹汹,消息沿途必会传开,翁主一行人,想必也已得到消息。何况梁团跟随大人多年,身经百战,必会见机行事……”
谢长庚转头,目色沉郁如墨。
他说:“我要知道,他们如今,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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