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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贵女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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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妇女之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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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要看父皇是什么打算了。”楚延卿望着浴室承尘,语带轻嘲,“原告得以抚恤,罪官得以伏法,魏无邪不过是受汪保利用、受奸人蒙蔽,卧薪尝胆搜罗罪证更有功劳。饱受冤屈的反而成了他。我求不求情,其实无足轻重。只看父皇是让我继续管内务府,还是调去别的衙门观政。”

    他何尝不是皇上手里的屠刀。

    上次骂他心狠手辣,这次是不是要骂他急于求成?

    没有深挖深查,就“冤枉”了皇上最宠信的魏无邪。

    帝王心术,不啻于将儿子臣子玩弄股掌间。

    奸臣之女是个笑话,傻龙之崽也挺悲催。

    念浅安顿觉亲夫才是真苦逼,揽着楚延卿的爪子安抚似的摸呀摸,“你说,父皇会不会调你去兵部?”

    “不会。”楚延卿被她摸得身痒心也痒,轻嘲变轻笑,语气却肯定,“如今在兵部观政的是大哥,靖国公和桂仪又都在兵部任职,父皇不会再将我放进兵部。五军都督府历来没有皇子领事的旧例。至于军机处……如今看来靖国公一人独大,本就是父皇有意为之,更不会塞个皇子压在靖国公头上。”

    皇上早就在为今日局面铺垫。

    设立军机处,意不在牵制分化内阁和司礼监的权柄,而在收拢天下兵权。

    皇上甚至不需要向靖国公点破意图。

    靖国公一颗丹心向皇上,是真真正正不朋不党的直臣纯臣。

    家世合适忠正可鉴,皇上不仅放心,还能放手委以重任。

    三年经营大权独揽,难怪靖国公会奉皇命整顿军务。

    也难怪北直隶卫所要地,委派巡视的不是别人,而是孔震。

    思绪纷扰间,楚延卿不无动容,“孔震这司员,也并非父皇随意点的。孔震听命于靖国公,行事却难免受魏无邪影响。靖国公肯用他,恐怕仍是父皇的意思。即让靖国公总督军务,又默许魏无邪窥探后防。父皇究竟想怎么用魏无邪?”

    他生在太平年代,本意只想为民除害,从没往军事上头想过。

    无论是前朝还是本朝,都没有主动挑起过战事。

    突厥族偶有犯边,在远离边疆的京官眼中,不过是小打小闹。

    相安无事数十年,难怪皇上心心念念收复失地,被网进棋局的朝臣还当只是党派内斗,还当京城繁华便是全天下都海晏河清。

    念浅安曾经也这么以为,听楚延卿提起孔震,不由想到魏明义。

    她隐约记得,魏明义曾向她炫耀过,教导魏明义和孔震的武师傅是边关退下的前朝武将。

    有战功有能耐的武人岂会毫无血性,又岂会屈就奸臣府邸教导奸臣之子?

    魔鬼藏在细节中。

    怪只怪她太愚钝,以前信魏家孤直,后来信魏家奸佞。

    活该被骗一世又一世。

    老天虐她千百遍,幸好没把她虐向歪路。

    误入傻龙和魏父棋局,确实拉下魏父,也确实帮了魏父。

    念浅安在心里谢天谢地谢傻龙,面上小心求证大胆猜测,“孔司员在军机处,魏三公子在宫中禁军,余下魏党结案后说不定也会变动职位。父皇要为曾经奸臣正名,启复官职应该不会比原来低?”

    魏家全员戏精,魏明义却没有骗她,从小囔囔着精忠报国的魏明义,或许是子承父志,也或许是魏父着意培养。

    毕竟奸名什么的,都被魏父和魏明忠、魏明诚背了。

    魏明忠魏明诚哥俩又会何去何从?

    念浅安有点愣,楚延卿听出她话外之意,忍不住流露出一丝错愕,“文武殊途,父皇难道会拔拜魏无邪去领兵打仗不成?”

    念浅安愣愣点头。

    众观世情,点中状元往往不代表就此步入青云路。

    傻龙又不是真傻,无数天子门生偏偏选中魏父,必然有其可取之处。

    或许天生自带苏的光芒的其实是魏父?

    文治武功样样行?

    魏父顶着奸臣之名把持朝政数十年,自然少不了货真价实的政绩支撑。

    即能忍又能干。

    念浅安神游天外,楚延卿捧着她呆怔的脸皱眉失笑,“你张口就问兵部,是想让我前脚铲除奸佞,后脚帮扶魏无邪主战?”

    念浅安再次愣愣点头,“对事不对人。安西四镇流落外族手中,父皇想收复,你不想吗?”

    之前是想不到,现在当然也想。

    他有身为皇室中人的血性和骄傲。

    楚延卿眉梢微挑,还是那句话,“要看父皇是什么打算。无论是回内务府领事,还是调去旁处观政,这些朝中差事好说,重要的是父皇会给我什么爵位。”

    从他领三司会审起,无论结果如何,都已经得罪了魏党。

    封赏爵位好坏,才真正代表皇上的最终态度。

    是骂是赞,全看爵位。

    也关系着他今后能有什么资格,又能有立场做什么事。

    念浅安收起愣怔,笑眼眨了又眨,“不管父皇是什么打算,既然已经顺应了父皇的心意,不如就顺应到底。父皇想打仗,我们就捧父皇的场坚决主战。”

    她看得出楚延卿态度有所保留,她无意忽悠楚延卿拉拢魏党,更无心怂恿楚延卿下战场,但可以想办法在军事后勤上出点力……吧?

    念浅安眼睛眨得更快了,楚延卿总觉得她眼里闪烁着坏水。

    一听我们二字就笑了,微坐起身亲了亲念浅安尚存薄汗的鼻头,“我们?你还想跑到父皇跟前拿军务贫嘴不成?与其操心还没影儿的外事,不如和我多努力努力,你早日传出喜讯,说不定你口中爱好双喜临门的父皇,会尽快封个好爵位下来……”

    他难得打趣龙爹,随着低沉笑语衍生的戏谑变了味儿,一一着落在念浅安身上。

    念浅安被他绵密的吻亲得脑袋发晕。

    这什么不正经的亲夫!

    才说完正经事就开始上下其手了!

    她边腹诽边承受,殊不知满室水雾缭绕,本就没散尽的葳蕤气息一直笼着喁喁私语的二人。

    此情此景,怪不得楚延卿心猿意马。

    刚被欺负过的某人学以致用,加倍奉还。

    如果说上一场欢愉带着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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