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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贵女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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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这是个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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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皇女疼出眼泪,恼怒对上念浅安目光的泪眼忽而闪烁,哇一声哭出来,“忘恩负义!寡廉鲜耻!母妃好心收留于海棠、提拔钱至章,临到头反要被带累名声!凭什么?凭什么!气死我了!我打死你们!”

    被扯住衣摆的于老夫人哎哟叹,念浅安也哎哟叹,劝七皇女没劝住,不小心又让七皇女踹了摔做一团的于海棠、钱至章两脚。

    姑嫂各自形容凌乱,看起来互帮互助很和睦。

    原来是替椒房殿出气。

    难怪日渐文静的七皇女突然大打出手。

    难怪陪坐一席的六皇子妃坐不住。

    最爱挑剔别人家女儿的贵妇们不由暗暗点头:七皇女很孝顺。六皇子妃有点傻,拦不住七皇女倒跟着动手,姑嫂友爱的名声是有了,帮的却是椒房殿。

    一片乱像中,没人细究先揍人的是念浅安。

    旁人如是想,姜贵妃也如是想,惊怒被熨贴代替,低着眉眼仿佛慈悲菩萨,“好心没好报。真是作孽……”

    声音不大不小,正够昭德帝听见。

    他喜怒莫辨,陈太后却笑意温和,出声招呼于老夫人,“孩子们淘气,老姐姐何必动怒。”

    这声老姐姐一出,德妃忙按下瞎添乱的贤妃,淑妃忙迎上安和公主,一左一右将于老夫人搀回座。

    不管是告状的被告的,还是打人的挨打的,在陈太后眼里都是孩子。

    孩子淘气,不必阻拦。

    昭德帝神色微动,边替陈太后续酒,边看向底下,“你要朕如何做主?析产分居?允你休夫?”

    龙威无形,不用点名道姓已令旁人无不屏息噤声。

    何况说的是休夫不是和离。

    钱夫人闻言膝盖一软,钱太太一把托住婆母,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妾身不要析产分居,更不要休夫和离!凭什么妾身该退该让!妾身既是钱家妇,生死都在钱家!便是过得不人不鬼,也要拉着钱至章陪妾身一道儿!不让妾身好过的贱人也别想好过!”

    痛哭过大笑过,只剩心如死灰,“有人给脸不要脸,妾身何必还想着给人留体面!于贱人自觉无辜,等人证物证到场,大家伙只管看清楚听清楚,贱人到底真无辜还是假无辜!”

    狼狈跪地的钱至章又惊又怔,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勉强抓稳大丫鬟的于海棠也又惊又怔,钱太太究竟想干什么?

    还有人证?什么物证?

    贵妇们左看于海棠右看钱至章,看戏不嫌热闹的兴奋又起。

    皇上不作声,谁敢作声。

    等待的时间仿佛无限漫长。

    念浅安边放袖子边摸回座,耳听七皇女小声呜呜,“是你掐哭我的,不是我自己要哭的。”

    居然还有闲心惦记再也不在人前哭的“誓言”。

    念浅安忙姑嫂好地揽住七皇女的肩,小声嘿嘿,“你这一哭就把自己摘干净了。我不要你谢我掐腰之恩,你好意思跟我计较?”

    七皇女知道好歹,不然哪会一收到暗示就又哭又骂,心里欢喜念浅安帮她又哄她,哼哼着笑了。

    念浅安嘴角一抽,抬眼瞧见念秋然,嘴角又是一抽。

    天生内敛的念秋然怒瞪钱至章,恶心得一阵干呕。

    不愧是她家小透明,恶她所恶,反应这么大?

    她默默将一碟酸梅推过去,才和七皇女坐好,就听殿门一阵响动,一仆妇一小宫女双双入内,身后跟着抬箱笼的小太监。

    于海棠看着箱笼,雪白脸色转瞬苍白,她的大丫鬟则先错愕后惊恐。

    这是个局。

    是谁做局害她们?!

    就算钱太太留有后手,能趁她们不在找去住所,也不可能多抬那一只箱笼!

    是谁发现的?是谁告诉钱太太的?

    于海棠紧紧抓住大丫鬟的手臂,放眼看去满殿贵人贵妇,轮不到她说话,轮得到她说话吗?

    她头一次生出无能为力之感,指尖用力,白得不剩血色。

    李菲雪收回审视于海棠主仆的目光,看着念浅安和七皇女并肩而坐的背影,无声勾起嘴角。

    看来今生此日,就是于海棠主仆的劫。

    前世传闻七皇女和于海棠面和心不和,原来是真的。

    有因才有果,如今结果不变,起因却有变。

    这般打蛇专打七寸,闹事必闹绝的手法,不像七皇女能做得出来的,倒像念浅安一贯的行事风格。

    既然是念浅安在帮七皇女,那她就安心看戏好了。

    李菲雪调转视线,翘着嘴角看向场中。

    果然就听那仆妇开口就上戏肉,“禀座上诸位贵主儿,奴婢今日侍奉我们夫人、太太进宫贺寿,头先伺候我们太太更衣,回转时听着两位嬷嬷议论那于贱人。奴婢得了交待,赶去于贱人的院子拿回用我们太太嫁妆换的东西,哪想听着的议论不假,真叫奴婢搜出了证物。

    这一箱是我们老爷送的。另一箱装的多是内造的布匹首饰,还有官银。听那两位嬷嬷所说,竟都是四皇子隔三差五私下贴补于贱人的。于贱人口口声声不知情,我们老爷是个傻的,难不成四皇子也是个傻的,竟任由个贱婢收一份瞒一份不成!

    再有这箱底压得最深、藏得小心的针线。那两位嬷嬷红口白牙说得有鼻子有眼,瞧见过于贱人和刘大家嫡长孙刘编修凉亭私会,送过荷包正做中衣呢!奴婢见识少,不解于贱人和刘编修非亲非故,帮个外男做贴身针线是怎么个道理?!”

    话音未落,贵妇们已满是震惊:勾三搭四,原来应在这里。

    钱至章不值得说,刘青卓且不去说,竟还牵扯出四皇子!

    早在嫡长子落地当天,四皇子就得封乐平郡王,只等忙过太后圣寿就行册封典礼。

    现在,四皇子的爵位还保得住吗?

    贵妇们已从内宅丑闻想到朝政外事,殿中却乍然爆起喝斥,“你胡说!”

    姜贵妃、方氏、钱至章异口同声。

    姜贵妃和方氏本来又惊又气,结果钱至章比她们还恼还不信,两位失态的贵妇顿时:“……”

    在座众人也:“……”

    姜贵妃、方氏不信自家儿子牵扯其中,可以理解。

    钱至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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