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别自降身价,忘了身份。”
说完这些,尹泽懒得去管夏侯关静的脸色,转身就进了王府。
夏侯关静被冷落在王府外头,气得浑身发抖。徐家母女一声接一声的说着请罪的话,哪儿有时间搭理她。夏侯关静紧咬着贝齿,忍下心中怒火。走过徐燕儿身边时,又虚情假意的跟母女俩道了歉,这才离开了此处。
海棠回去之后,喊来茴香换了衣服。见妆奁旁边的那只银簪子,几番犹豫后,鬼斧神差的又把簪子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茴香见她又拿起那簪子又放下簪子,好奇的问:“王妃是想要戴这个簪子么?奴婢给你戴上?”
她摇头,“就这么放着吧。”
尹泽大步走进来,茴香自觉的就退了出去。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
尹泽知道她一直在气自己彻夜未归的事情,海棠则是一直等着他来问这个簪子的事情。两人沉默了片刻,始终都没人开这个口。
终还是尹泽叹了一声,走到她身后将她拥住。
“我与傅卿卿并非你想的那样。她从小有惊厥的病症,久治不愈,严重起来恐怕性命不保。我与他们兄妹几个自小相识……”
海棠只听见后面那四个字,倒是没注意它前面的“兄妹几个”。嫉妒心作祟,她忍无可忍。“那就是青梅竹马?”
尹泽如鲠在喉,动了动唇,只是贴在她耳边说:“我从来都只把傅卿卿当做妹妹,从未对她有过非分之想。”
海棠实在委屈,“你对她没有,那她对你……”
尹泽用食指轻压在她的唇上,堵住了她的话。“她对我亦是如此。如果我们真有什么,又能有你什么事?”尹泽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目光幽深又复杂。“那一日你从酒楼上跳下去,下头停着的那辆马车正好就是她的。你这一跳惊了马,她被甩出马车外,把人家稳定了半年之久的病又给吓得一连发作了好几回。”
海棠怔了怔,事情竟是如此?
“所以那一日我责备你,所以昨日我亲自去宫里找太医来。我并非是故意想要瞒着你,没想到还让你误会了我。若是下次我再去傅府,一定带上你,嗯?”
这忽上忽下的心情弄得她欢喜又害怕,一时间,海棠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尹泽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霸道的索取了许久才松开了她。“傅府你还是不要去了,只要有傅子辰在的地方,你都给我离远些,听见没有?嗯?”
海棠心口直跳,他这是知道那个银簪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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