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我下意识地想要遗忘那段辛苦,时至今日,我依然后悔,没能护着你和孩子。”
扶意道:“这会儿闲下来,看月色吹夜风,你才惦记感慨两句,转身到了纪州,跟着王爷忙得昏天黑地,你就都忘了。”
“我不会……”
“忘了才好,何苦记着?”
“是,忘了才好。”祝镕定下心来,就着扶意的手吃了一块蜜瓜,说道,“对了,我们回纪州的事,父亲母亲并不知道,这事你知道吗?”
扶意很惊讶:“王爷没有提吗?”
祝镕说:“听大姐姐的意思是,让我们给爹娘一个惊喜,你没往家里送信吧?”
扶意摇头:“这些日子忙里忙外,顾不上,想着反正要回去了。”
祝镕笑:“我们到时候,就悄悄回去,让爹娘高兴高兴。”
扶意不禁兴奋起来:“我要偷偷看我爹,是不是背着我欺负我娘。”
祝镕嗔道:“说好了,不许和父亲吵架,不然我也不帮着你,每回都后悔,每回还吵,你累不累?”
扶意已经有些生气:“我都能预想到,去了纪州,你就会站在我爹那边,往后都不帮我了。先说好了,你可别气我,不然我就收拾包袱回京城,你自己在纪州跟我爹过吧。”
祝镕笑得把瓜呛了,扶意忙给拍背顺气。
可没来由的,想起上午出城时,韵之在马车上说的玩笑,她心中不免热乎起来,气息暧昧地问:“镕哥哥,你不问过我,就决定不住书院,是不是另有所图的?”
祝镕停止咳嗽,回眸看着妻子,不知是月色太美,还是她眼眸太媚,一时竟迷了心神,仅剩的一些冷静和理智,让他不得不提醒扶意:“不闹,这是在驿馆呢,那么多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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