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肋插刀。”
扶意生气地说:“那也看什么事,他们去糟践庄稼,这事儿值得两肋插刀。”
祝镕道:“过几日再问吧,估摸着也是无心的,一个个从小锦衣玉食,地里才出的苗,是草还是庄稼,他们真分不清。”
扶意笑起来:“你和大哥哥看起来严格,实则一个比一个宠弟弟,出了事都先偏着,都往好了想。将来我们有了儿子,可不许你这么溺爱,得好好管教。”
祝镕轻柔地搂过她的腰肢:“将来你负责下命令,我来管,一切都听你的。”
扶意推开他:“谁要给你生儿子,我要生一堆女儿,将来跟着为娘我一起打天下。”
祝镕却说:“我一直想,你和大姐姐要做的事,为何非要由女子来推行,男子一样可以从中起到作用,比如我就愿意。再者说,难道女子念书,一定要女先生才行,那岂不是又把两者对立起来。”
扶意一脸正经地说:“这可想得太远太远,镕哥哥,怕是我们这辈子也看不见的,等我们的孙子孙女去实现吧。”
此时香橼送汤药进来,扶意见状,立刻拉下了脸。
前几日腹痛难忍时,她能积极按时吃药,但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儿她觉得自己好了,再每天往肚子里灌汤药,可就不乐意了。
祝镕接过手,命香橼退下,转身看着扶意:“来,乖乖把药喝了……”
门外,香橼高高兴兴出来,有姑爷对付小姐,她可以高枕无忧,但不经意抬头,却见翠珠偷偷摸摸地从门边进来,贴着墙像是怕被人看见,往她自己的屋子去了。
香橼不免觉得奇怪,就这情形,今晚不是头一遭了,翠珠最近每晚都会出去,然后悄悄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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