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罢了,等下回吧。”
看着哥哥失望地离去,秦影心中隐隐不安,会不会是昨天请祝家二小姐传话,惊动了他们家的长辈,才把祝平理拦下了。
可她昨天当真不是去告状,只是为了“约定”好的事做个解释,因为她无法兑现,总要给个交代才行。
“那也,不能怪我……”姑娘默默念了一声,不再去想。
公爵府中,平理被弟弟折磨得,咬牙切齿要等他长大好揍他,半天功夫就这么耗光了,等珍儿乖乖睡去,太阳已然西晒,等他们出城天就黑,还打什么猎。
夜里,老太太让孙儿们过去用饭,平理问祖母最多的是,他娘几时回来,扶意在一旁问,怎么改主意了,平理气得不行:“我这半天,就耗在那小东西身上,我的兄弟们都被耽误了。”
祝镕道:“秦太尉已经向皇上求得恩旨,允许他孙儿参加下一届恩科,不是请了好些先生,除了国子监之外,平日里只能念书做学问,不得出门?”
“你也知道?”平理说,“他爷爷到处跟人说?”
祝镕颔首:“为了不让人去打扰吧。”
平理直摇头,低头继续吃饭,不经意抬头,发现全家人都在看着他。
“我……怎么了?”平理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珠子一转悠,冲着韵之问,“你又告我黑状?”
韵之恼道:“我都懒得搭理你,我怎么你了?”
平珞淡淡地说:“你呢,打算几时参加恩科,我也好向皇上去求恩旨。”
平理放下碗筷说:“我不想科考,不是说,只要我把书念完就好了?没说要科考啊。”
韵之问道:“那你将来做什么?富贵闲人?”
平理看着家人,想起大姐姐说,朝廷和当今皇室对于兵权的忌惮,他就算从军,恐怕一辈子也只能当个兵卒,做不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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