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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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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涂鸦被罚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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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在修炼画道,没有开小差,还望师父明察!”

    小家伙很是不服气的偷偷抬眼望了一眼满脸怒容的师父,有些不服气的小声说道。

    “哼,画道?你连我门最基本的练气之法都没有弄明白,还给我提什么画道?真是可笑!”

    中年道长望着他一脸不服气的神情,怒急反笑的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到那水缸之前,微微欠身,向那缸内望去。

    就见那原本整洁的缸壁之上,此刻却是被歪歪斜斜的用木炭涂画上了一个个的树、人、山、石等物。仔细瞧去,还的确是有几分神似。

    不过,那中年道士望着那一个个的涂鸦,原本皱着的眉头,越来越凝成了核桃状。

    “哼,三界之中,以练气为主。悟道而生道则,锻体而化真气,此为正道。你不好好的修炼正道之术,却游手好闲的去乱涂乱画,我看,你这样下去,迟早把自己变成一个废物。”

    中年道士缓缓转过身来,望着那两只小眼睛眼巴巴的望着他的小童,很不客气的说道。

    “可是---可是传说那丹青妙手陈长河,自小就只是修炼画道。后来开宗立派,甚至自开一域,境界之强,普天之下无人能敌,这---这又怎么理解?”

    那小童虽然身材单薄矮小,但是那双目之中,却露出一抹极为倔强的神色。他抬头瞄了中年道士一眼,一脸的倔强。

    “咣”

    就听一声轻响,一个木鱼杵敲打在了那刚刚抬起的小圆脑袋上。

    “哼,大言不惭,亏你说的出口?那妙手丹青程长河自幼就天赋异禀,人家在你这个岁数,已然是达到了元婴境界,而你呢?三年了,竟然连练气境界也是未能突破,还有脸提陈仙师?”

    中年道士气的七窍生烟,握着木鱼杵的手微微颤抖,大声的呵斥道。

    “可是---可是师父已年过四旬,比我修炼整整多了几十年,不也还没有达到那元婴境界么?”

    小童很是委屈的歪着小脑袋瞥了一眼中年道士,小声说道。

    他这声音虽小,但是那列队等候教诲的众少年却是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一时的都望着那气的脸都仿佛要变歪的中年道士,一个个忍不住轰的一下笑了出来。

    “哼,怎么,想造反不成?竟敢这样和为师说话?给我滚去面壁崖,思过半日,今日不许吃饭。”

    中年道长脸色顿时通红,恼羞成怒,对着他大声的吼道,然后抬手向那后山处狠狠的指了指。

    “是……”

    小童怏怏的答了一声,眼神之中露出不甘。很不情愿的一扭身,向山上面壁崖去了。

    队伍之中,有一个肉呼呼,眼睛都胖成了一条线、约莫十岁左右的少年,悄悄的斜眼望了望那慢吞吞的消失在修炼场门外的小慧明,嘴角微微上撇,冷笑了一声。

    师傅法名“德武真人”,乃这三青峰上三青宗崇武堂堂主,专门负责宗内所有新人弟子的武道修炼事宜。

    三青宗分三级管理。具首为宗主,下设三殿,分别为飞仙殿、监戒殿和藏经殿,三殿之下便是七堂,三殿七堂各司其职,都听宗主号令行事。

    但清峦宗主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云游四方,故宗内有规,宗主云游时,遇事由三殿共同定夺,代宗主行令。故三殿位置特殊,三殿殿主地位尊崇。

    七堂内龙虎堂地位最高,为宗内精英聚集之地,堂内众人个个道法超脱,武功精湛,都为文武双佳的人物。

    他们开始时都是先在崇武堂习武,悟道堂参道,是为散修。宗内每年十月,都有一次龙虎堂精英赛事,名曰:登龙会,在崇武堂、悟道堂修炼满三年者皆可参加。

    “都笑够了吗?”德武真人抬头扫了一眼众弟子,怒声说道。

    那一个个弟子在那德武真人声音响起之时,顿时都立马鸦雀无声,垂首而立,大气也不敢出。

    德武真人顿了顿,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打破了那尴尬的气氛,这才朗声说道:“还有两月就是登龙会了,你们必须好好修炼。是文武双全入龙门,还是下山去历练一年再重头开始入门修炼,都由你们自己决定,你们听明白了吗?”

    “喏,谨遵师父教悔。”

    众弟子齐声答道。

    “好了,继续修炼吧。”

    德武真人望了一眼众弟子,目光收回,一挥手,就准备离去。

    忽一抬眼,就见两妮子丛亭子后探头探脑,他脸一沉,就欲斥责。忽心念一转,冷不冷热不热的说道:“该在别院的老实回去在那修炼,别老往这边跑,不然我可要惩戒了。”说完,他挥了挥手中的拂尘。

    两妮子一听,心领神会,急忙悄悄一路小跑的从亭后后门溜了。

    德武真人见一切处理妥贴,便踱步从庭院修炼场出来,向山上去了。

    小慧明闷闷不乐的来到了那位于半山腰的面壁崖,在崖前中间石台上小脸冲崖坐了下来。望着崖壁上那个大大的“戒”字,小嘴微微抖了几下,显得有点委屈。但是,他目光之中,有一丝倔强之色显现而出,虽然目中有晶莹闪动,但终是没有哭出来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被罚面壁了,而且“罪名”都是“不好好修炼、钻研旁门左道”。他感觉很委屈,他也不记得三年前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五岁以前的事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他总是心里问自己:“我俗家名叫什么呀?我从那里来到这儿的?怎么来的?我有父母吗?”

    “他们难道不想我吗?为什么不来看我?我的出身地也像这儿一样还是和别院月姐她们说的从野人山来的?”

    “我为什么只要武修和悟道就头痛,是我病了吗?可我用木炭涂画时为什么周身发热,暖洋洋的,就像三月的阳光照在身上一样,而且身体内有一种气自丹田处往上顶?”

    他心中有太多的疑感;太多的感慨,可是宗内除了几个和他一样老是被谷利多那帮人欺负的孤儿师弟偶儿和他说说话之外,宗内其它人几乎和他没有交流。

    师父也不看好他,每每见了他都直摇头,他几次想问师父他的诸多疑问,可一看师父那冷若冰霜的脸,他又退却了。

    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他也惭惭的习惯了这样不明不白的生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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