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又换了ResearchField……”
陈啸之却淡漠开口,只说了三个字:
“――没关系。”
沈昼叶:“?”
“没关系,”这个和她在同一年参与了竞赛的、拒绝了国家队橄榄枝的,曾与她互为竞争对手的青年和缓地道:“学历只是一张证明的纸,是敲门砖。在这地方重要的是whatsyourphysics,你只要能拿出满意的答卷,延毕与否并不重要。”
沈昼叶的笔无意识地戳上自己的脑袋,笑得眼睛弯了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年轻的陈教授忍俊不禁,揉乱了她的头发。
然后他凑过去伸手拽了拽,发现沈昼叶这头不服帖的卷毛实在很糟糕,便将沈昼叶头上缠乱的地方解开,那动作十分耐心温柔,生怕把她给弄疼了似的。
可是沈昼叶却总觉得,陈啸之周身的氛围不对。
她抬头看见陈啸之漆黑的眼瞳,看见他胸腔起伏,总觉得他现在其实压抑着自己,其实内里已愤怒到了极点。
接着,陈啸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
被陈啸之拽着头发的沈昼叶好奇地看了一眼,来电联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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