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的眸子不断的看着离落,一挥手,离落身上的白色长袍已然变成了黑色绣着荼蘼花样的黑衣玄袍。
眼神不住的打量着这个小小的人儿,似乎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一般好奇,而完全忘记了外面滔天的战火。
榻上沉睡的离落肤如凝脂,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比最温和的软玉还要温软,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比最清澈的水晶还要水灵,让玄溟看着不禁痴迷了。
冰凉的手指划过离落的肌肤,突然榻上的美人睫毛微颤,长长的睫毛带着晶莹的水珠格外的耀眼。玄溟情不自禁的伸手拂去了她睫毛上的露珠,似乎这一举动惊到了榻上的美人。
离落猛地睁开了黝黑的双眸,仔细看去眸子的中间似乎隐藏着一丝血色,一下子坐了起来,脑海中全是血流成河的场景,闪着愤怒的双眼看着正一脸淡然看着他的玄溟。
离落一把攥住了玄溟的衣领,怒吼道,“你是谁?敢管老子的事,把老子掳走,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离落怒火中烧冲着眼前的玄溟一阵怒骂,“赶紧放老子回去。”
离落瞥了一眼陌生的环境,心底咯噔一下,外祖那里不知道怎样了,她不能带着这里得想办法赶紧脱身。
“老子?呵呵——”玄溟不禁轻笑出声,这三界之中还没有人敢自称她的老子,看来他的种很有分量啊。
而守在门外的一众魔兵此时已经被离落的怒喊吓得心胆俱裂,从他们见魔王抱着一个女子进来时,已经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现在那名女子居然还敢朝着他们这位一向以凶残、冷酷闻名三界的魔王怒骂,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而更让他们想不到的是,魔王玄溟不仅仅没有生气,心底还隐隐有着一丝喜悦,果然寂寞了千万年,连性格思想都扭曲了。
“小女娃,你可知三界之中敢跟本尊如此讲话的,你是第一个。”玄溟的语气清冷,血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意。
“三界?”离落看着面前这个美的不像话的男子,微微闪了神。
“你是魔王玄溟。”离落脸色有些难看,魔界之主?魔王玄溟?
不知道魔王掳她来是何意?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界子民,何德何能能得到魔王的青睐,离落眯了眯眼睛。
不行,她不能待着这里,外祖那边不知道如何了?若是外祖他……她绝不会原谅自己。沉思一下一把推开坐在榻边的玄溟,就要起身。
“魔族已经撤退了。”一眼就看穿了离落所有想法的玄溟淡然出声。
“你说什么?”离落有些半信半疑,这个时候魔族怎么会撤退,这个男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骗她?
“本尊还没有必要去骗一个人界的奶娃娃。”
玄溟的出声让离落,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确堂堂魔界至尊的确没有必要骗她一个女娃娃。
可是这个男人他……
看着离落打量他,玄溟感到了一丝趣味,这个女娃娃很合他的脾性。
离落的双眼被面前的男子紧紧的吸引,浓密的眉,高挺的鼻,削薄的唇,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一席华美的黑袍将原本绝好的身体更是突显的淋漓尽致。长长的黑发披在雪白颈后,简直可以用娇艳欲滴来形容。一个男子能长成这样,也是天下少有。
恍然间觉得自己的目光太过直白,有些尴尬的移了视线。
“不知魔王将我带到此处有何要事?”终究没有亲眼见到外祖,离落心底还是不放心,怎样她都要去亲自看一看。
眼下如何脱身才是要紧,她还没有天真到自认为可以与玄溟相抗,这个男人将她掳了来,没有杀她,那么……
“要事?”玄溟沉了沉眸子,嘴角突然绽放了一抹妖治的笑,这个女娃娃也许会是一个契机。
“本尊要你来自然是看中了你这玄灵之体……”
“你……”玄溟的话一出,离落就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果然……如玉的小手按在腰间。
看到离落一脸戒备的模样,玄溟感到有些好笑。
“本王不过是想让你办一件事。”
“什么事是堂堂魔界之主都办不了的,需要我一个区区人类办的?”离落的眼底有些不屑,语气也到了一丝嘲讽,这魔王的话未免太过糊弄了,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堂堂一界之主,会需要她为他办事?说出去恐怕鬼都不信。
“自然——这件事到时你会心甘情愿为本王做。”玄溟的眼底闪过一丝自得,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哦?”
离落眼底有些疑虑,突然眼前一黑,整个脑袋晕乎乎的,再睁开眼时,人已经来到了失落之地。刚想起身离开,身子就落入了一个强有力的怀抱中。
熟悉的气味让离落漂亮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淡淡吐出两个字:“放手。”
云亦紧扣离落的手,非但没有松懈,反而越发得紧。漆黑如墨的深眸里除了咄咄逼人的冷冽气势,还有离落读不透的那抹悸动。
最终,还是离落先败下阵来,鼻翼微微一动,深深的提了一口气,漆黑的深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云亦:“你想干什么?”
云亦静静地凝视着离落,看出她刻意的疏远,脸色阴郁的可怕,似乎隐忍着一股无形的怒气,眼眸幽深的可怕。
最终,他喉结动了下,深眸看着离落,皱眉:“怎么?几日不见落儿,落儿对本尊如此陌生?看来日后本尊需要经常出现在落儿面前了。”
离落杵在原地,周身透着淡淡的凉意,抬眸斜睨云亦,笑容清冷,道:“我还有事情,放开。”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些惧怕和这个男人有过多的牵扯,这个男人行踪不定,连她都查不出什么所已然,对于未知的事物,她一向谨慎。
云亦深深地凝望着离落,嘴唇微微翕动,四周是无声的压抑。
忽然,长臂一捞,将她重重拉往怀中,他的手臂强壮有力,胸膛坚硬温暖,勒的离落几乎喘不过气,差点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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