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落回头望了一眼,只一眼。在她身后本离她数丈的一个中年男子一眨眼就来到了她面前,带着凌厉的拳风瞬间击向了她的胸口。
离落心中大骇,好快的速度。对危险的本能驱使离落早在男子动作到来之前就侧身躲了过去。
男子看向离落的眸子里含了一丝赞赏,能躲过他一拳的人可没有几个。面前的这个人虽看不清容貌但看身形应该是一个年轻人。北郡什么时候又出了一个身手这么矫健的年轻人。心中猜疑,手上的动作却更加快速的向离落扫去。
离落看着鬓边被拳风割落的一缕发丝,脸色凝重了起来。此人的修为远在她之上,硬拼肯定是拼不过。那就只有……
脚下一动,诡异的身法在男子的眼前飘忽不定,趁着男子闪神的片刻,离落已经将他甩出了数米之远,担心男子追来,离落运转起周身的玄力加速的向前跑去。
不知不觉已经跑了到一块石碑面前,石碑早就破旧不堪,杂草丛生,离落没有太在意就直接越了过去,向前飞身而去。
身后的男子看着地上破旧的石碑,脸色异常的难看,看着离落逃跑的方向,心中闪过一丝惋惜,却也无可奈何的闪身离开了。
数百年以来,凡是进入荒焱之地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着走出来的,而这个年轻人是注定要命丧于此。不过凡是擅闯禁地的人,下场也只有一个死字。
感到身后已经没有疾驰追来的气息,离落终于停下了脚步。仔细的看了看周围,杂草丛生都没到了她的腰部。忽然一个银色的光芒一闪而来,本能的后退,可这一退,脚下却踩到了一块松泥,整个人更是失去平衡的往松泥下面的洞口掉去。
“啊!”
她惊呼一声,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直滑而落,速度之快根本不容她做出反应。
而在那上面,就在离落滑落之后,两只钻地鼠从地面冒出头来,吱吱的叫了几声,又朝左右看了看,不多时,又翻着泥土去填满那个露出来的洞口。
地底下,离落的惊呼声在地道中一路回荡着,身体直滑而下,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只知道那地道儿左弯右拐的一路往下,半道上她仿佛脚踢到什么肉肉的东西,吱的一声尖叫,那团肉胖胖的东西也跟着一并往下滚去。
“砰!”
“嘶!啊!”
她痛呼一声,身体因冲滑下来的惯向摔向前面,却不是摔在地面上,而是摔在那先落地的肉乎乎东西上。
“嘶!疼死我了。”
一路冲滑了下来,身体的磨擦可想而知,全身火辣辣的疼,可纵是如此,她也在看见周围一双双在昏暗光线中闪着幽绿光芒的眼睛时惊得迅速跃起。
“吱吱。”
“吱吱吱吱。”
老鼠?
她头皮一阵发麻,听声音是老鼠,离落脸色有些发白她知道刚刚她踢到的软绵绵的东西,和压倒的东西是什么了!可那在黑暗中隐约可见的体积却似乎不是一般的鼠类,而且,此时它们还正朝她围过来。
离落摸出了一颗夜明珠,明亮的光芒瞬间驱散了四周的黑暗。看到眼前这些鼠类,她身体紧绷。
“是钻地鼠!”一手探向大腿,将那绑在大腿处的匕首拔出握在手中……
“吱吱吱!”
周围约莫四十五只钻地鼠,而且每一只的体积都很是吓人,尤其是此时还围着她,一只只都盯着她发出吱吱的叫声。以她之力,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
看着周围漆黑的一片,离落想起自己掉落的时间恐怕有一会儿,而她不知已经身处在多深的地下,若是贸然使用战技,地面如果塌陷她就会被会活活地埋在地上。
将这四五十只钻地鼠全杀了?这些钻地鼠明显是变异的,只怕对付起来也没那么容易。正想着,只感一阵急风袭来,左边一只钻地鼠吱的叫了一声猛然扑了上来。
她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目光凌厉一扫,手上匕首瞬间挥出,只见淡淡的赤色玄气气息伴随着匕首的凌厉袭出而在空气间划过,嗖的一声,刺向那那头钻地鼠。
也在这时,那其余的四五十只钻地鼠吱吱吱的叫着,全部猛然间扑了上来,将她团团围住的撕咬着。
“嘶啊!”
双拳难敌四手,离落还是被钻地鼠逮到了空隙。疼痛让她痛呼出声,四五十只钻地鼠的围咬丝毫没有让她手中匕首的速度慢下来,这一刻,她如杀神般厉吼着旋转着身体挥动着匕首,刺入又拔出,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活下去!
“吱!”
“吱吱……”地上钻地鼠的尸体越来越多,那些围着她的钻地鼠已经不敢近她的身。
因为,在她的周身之边那尸体已经堆成小山,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在这漆黑的空间中。而她,身上湿淋淋的带着温热,是她的血,也是那些钻地鼠的血……
“来啊?不敢扑上来了吗?”
她的声音冰冷而带着邪肆,目光凌厉而森寒的扫向那一只只退开的钻地鼠,浑身的嗜血杀气以及那一身的鲜血让她如同浴血杀神一般,单单是那一身骇人的嗜血气息就已经让那剩下的钻地鼠不敢再上前。
“不敢了?呵!我还没杀够呢!”
嗜血的冰冷声音一落下,她身形一动,泛着寒光的匕首带着凌厉的气息再度刺向一只钻地鼠,速度之快,根本不容它闪躲。
“吱!”
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道热血的溅出,又一只钻地鼠死在她的匕首之下。
“吱吱!”剩下的十几只尖叫一声,带着惊慌的往土里逃去。
她抿着唇瞥了那些洞穴一眼,这才迈着步伐一步步的顺着脚下水流的方向走去,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滴鲜血……
走了近半个时辰首先听到的是水流的声音,再是渐亮的光线,因有水流在,那空气中的气息都多了几分的湿气,而她,此时浑身疼痛难忍,却仍咬着牙,一步步的走着,直到来到那水流之处,弯腰躬身出了洞穴。
眼前是一个深潭,看不见底却十分清澈,水流是活水,只是不知向何处流动罢了。而这周围却是没路了,光线是在头顶上斜射下来的,似是在深谷底下,峭壁间因有水流细细流动而长满青苔,周围则有一些蔓藤垂落着。
只看了一眼她便收回目光,眼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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