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养着这么一个大蛀虫,趴在后宫吸血。”
“都处置了,陛下就不要再为此费心了。”秦云颐说,“这人都有贪心,只不过就是贪的多了些。”
“她就是贪多。”齐枞汶说,“好好的做她的皇后,太后,也是荣华无忧,偏偏不满足,还想要插手储君。”
“她也许也有苦衷呢。”秦云颐说,“毕竟广平侯看起来还是很有抱负心的。”
“皇后的权柄就这样了,也出不了宫,宫外,指着她的人多。”秦云颐随意提一句,这宫妃,外戚还不就是那点事。
“当初登基后,朕渐渐让他们归于虚职,就是因着他们野心太大,怕他们势大,最后外戚干政。”齐枞汶叹气道,“说来,朕当初也没有刻意冷落皇后,但她最后也没有生出皇子来,恐怕也是天意。”
“陛下现在说话一个话可以转出好几道,我都要接不上了。”秦云颐笑说,“今日天冷,吃锅子可好。”
“行。”
进了腊月,年味见重,年底有各种祭祀,朝会上也多是一年到头的各种奖赏,并不真的处理什么国事,有不太高兴的事,都知机往后压一压,等过完年再说。
腊八那天,齐枞汶去太庙祭祀,告列祖列宗,今年也是风调雨顺一个丰年,请祖宗保佑,来年能依旧国泰民安,祭祀正在进行,那边就有人滚了针板,敲了登闻鼓。
在列祖列宗面前打脸,齐枞汶的脸色难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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