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成了别人的女朋友?这种谣言你是从哪儿听来的?可有什么证据?”
“你俩鬼混在一起多久了,HTM哪个不知道?还需要证据?”何承前是一看见林佳就生气,他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最烦躁痛恨的男人和女人,偏偏是站在同一边,这种事真像是命运开出的最恶意的玩笑,每每想起,何承前心里边都像被谁给插了一刀。
“我明白了!”林佳恍然大悟。
她突然抬高的音量,引起了全场的注意后,她便自动自觉的说下去。
音色有多温柔,藏在言语之中的刀刃便有多锋利。
“你指控苏淮学历造假,你是证人不需要证据;你描述十年间的艰辛万苦,你是参与者不需要证据;你说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苏淮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所有人都知道不需要证据;我似乎明白了何承前先生的思维逻辑,那就是,不管你信口开河的说些什么,就只需要不负责的说,而无需提供证据来证明,而每一个要求你拿出证据的人,都是心虚的坏人,不必理会,是这样吗?”
林佳掩不住嘲讽,当众开怼。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何承前气的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一个疯子的话,不存在对或错,全部不值得相信。”林佳也是不客气,她是一脸嫌弃的说完,便将目光转向了詹姆斯。
不再以中文来进行无意义的唇枪舌战,她专业而冷静,用英语流利的表达自己的看法。
“苏淮先生入职公司以来,已交出了一份令人满意的成绩单,任何人可以在言语上诋毁,但实打实的工作能力是做不得假的。”林佳深吸了一口气,在沉默的时间里,她已想好了说出这番话后,未来所要面临的处境。
但人往往是很奇怪的,决定一旦做出,反而没了纠结。
她眼神里的犹豫早已消失,“苏淮先生用实力证明了自己,在HTM的这段时间内,没有人能代替他去做什么,所有一切都得靠他自己的努力与坚持,调查组早在锦绣项目组成立之前已找我做过详尽的调查,那时候对于苏淮先生的观点更多还是觉的他身上有种未褪去的学生气,处理事情与应变能力不够老练,这并非是诋毁,而是客观的评价。坦白说,只要看过那份调查报告,就知道我对于苏淮先生从来不是一面倒的赞美,他身上有令人惊喜和期待的一面,也有着需要改进的不足。好了,我能说的,已经全都说完了,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希望能提前离会,先行一步赶去酒宴现场,如此美好的时刻,我应该与我的组员们呆在一起,分享喜悦。”
“等等。”霍铭猛然间站起。
林佳微笑的望了过去,“霍副总裁,您还有什么指教?”
“你确定,没有要说的了?”只要对霍铭有些了解的人,都能看的出,他此刻的情绪已濒临爆发的边缘。
“没有了。”林佳轻松的点了点头。
“你可以走了。”霍铭面带寒霜。
“谢谢。”林佳的高跟鞋轻踩在地面,发出了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
她知道,集中在自己身后的目光里,必然有一双属于苏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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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再说一次!刚刚的话,我没有听清楚,请你用普通话,清晰、准确、认真的再说一次。”曾小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盯着林佳忙碌的身影。
“我辞职了,从今天开始,我把自己交给你养,一日二餐,荤素不挑,辛苦了。”林佳在纸箱里翻翻捡捡,有用的东西留下,没用的东西丢弃,人生贵在断舍离,她从HTM带走的私人物品本来就不多,想想看虽然不少都是用了很多年的,但既然离开了,就是为她第一份工作的圆满结束,她更希望的是彻底放空自己,以以崭新的面貌投入到工作之中去。
所以,丢丢丢,扔扔扔,凡是能让她想起来不开心的事,全都砸进垃圾桶。
“你不想要,为什么还要从公司里带回来?费劲的搬上车,搬上楼,然后再费劲的扔出去?”曾小茹蹲在她身边,吃惊的看着她的动作。
大约五分之四的物品,都被她断舍离掉了。
精简出来的那一小部分,也不一定就是安全的,林佳丢完了大部分,溜溜转的眼睛一直在打转,整个人都是蠢蠢欲动的样子。
“行了行了,这是受到了多大的刺激,快别折腾了,坐下来,我陪你聊聊?”曾小茹去冰箱里拿了二瓶啤酒,其中一瓶递过去给她。
“我是在高兴呀,从我们大四下学期进入到HTM做实习生开始,一直到了今天为止,我在HTM呆了整整六年十一个月零七天,我最美好的青春啊,全都留在了那里。”林佳猛的喝了一大口啤酒,“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换一个新环境也是好的。”
“就这么简单?”曾小茹明显是不信。
“就这么简单!”林佳答的斩钉截铁。
知道她不想多说,曾小茹索性不再问她的工作。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不知为什么,越是看见林佳平静镇定,曾小茹心里边就越觉的担心。
“先回家一趟去看看我爸妈,回来后再想想新工作,你知道吗?上一次休假是什么时候我都想不起来,不行,得趁这个机会,狠狠的玩一段时间才行。”
几口喝光了啤酒,林佳把空的啤酒罐塞回到了曾小茹的手上,语气依然是轻松的,“我去翻翻衣柜,看看还有什么可以一起断舍离掉。”
曾小茹趴在门框上看着她,“喂,你是在用扔东西的方式解压吗?”
“我是在用扔东西的方式给自己找一个买买买的借口。”林佳把自己埋在衣柜里。
“好吧。”
看出她是真的不想聊,曾小茹退了出去,顺便把卧室的门关上,留一片独处的空间给了她。
与此同时的一瞬间,林佳突然失去了支撑的力气,以最狼狈的姿势,摔趴在自己的衣柜里。
她就维持着摔倒时的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好半天,才勉强缓过了神儿,一点点的坐正了身体,也不整理什么衣柜了,她退出来,坐回到床上,转头看了看窗外。
天已经黑透了。
这会儿庆功会应该已经开始了吧。
一定是盛大又热闹,会有很多人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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