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要买东西,总不可能不开门吧。”
“是,雅宁姐说的是,那就按照您的意思,咱们先写彩礼。”这个董雅宁,还真是兴奋在头,完全忘记了木兮的存在,提都不提半句,更没问纪澌钧为何会娶简语之,这人啊,一旦高兴起来,就容易忘了形,丑态百出。
听见这话,忍不住替木兮担心的莱恩总管,问了句“这有人问起来,二少奶奶那边可怎么答复?”
莱恩总管一句话打破了喜庆的气氛,也让董雅宁意识到自己刚刚太过高兴完全把木兮忘记了,董雅宁顿了数秒,重重叹了口气,“现在这些年轻人啊,我是越来越搞不懂了,先前还说要娶木兮,这会子就要娶简小姐了,不管怎么样,咱们都得尊重他们的意思。”
“雅宁姐说的是。”骆知秋装模作样责备一句旁边的莱恩总管,“没听见雅宁夫人说的吗,这感情的事情,谁说得准,没点眼力劲,以后,就按雅宁夫人的意思办,这纪家上下,只有一个二少奶奶,那就是还未过门的简小姐,里面那个,往后不许再提了。”
“是。”
这个骆知秋,明摆着就是用话寒酸她,管她的,这会子,她儿子要娶简语之,她马上要翻身了,等过了今天,那些陈年旧账她会一并跟骆知秋好好清算!
坐在对面的姜轶洋始终保持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只听不说,偶尔有看过来的,也就点点头。
董雅宁让人拿了纸笔过来,正要写彩礼单子,南老太太就过来了,书房里的气氛一下热闹起来,几人在商量着婚礼的事情。
站在一旁插不上话的莱恩总管,心里替木兮担心,想给管平那边通点消息,可是南老太太又说这个婚礼不要搞得张扬,就两家人吃吃饭就好了,他担心,自己要是给管平通消息被抓到了,搞不好董雅宁会趁热打铁把他给换了,不能把消息传出去的莱恩总管在心里暗暗焦急。
刚刚南丰璇听到纪澌钧要娶简语之,反应有些激烈,担心会出什么乱子,想嘱咐南丰璇一些话,伍成祥掉头回去找南丰璇,看到南丰璇往客厅那边走去,伍成祥立即跟过去。
纪澌钧要娶简语之,木兮那边她又担心父亲下手太狠,今天晚上可以说是至关重要的一晚,睡不着的南丰璇,拿着手机到了客厅来回踱步,犹豫好一会还是决定要这么做。
托着胳膊肘的南丰璇打电话说,在壁炉旁边走动,等了许久那边才接通。
“找我有什么事?”
“我听说纪总答应要娶简小姐了。”
“嗯。”
“我不管这背后有什么交易,我只管一条,木兮要平安出来!”木兮要死了,先别说那些,就单纪澌钧那关,恐怕谁也过不去。
“我是做生意求财,不是杀人放火结仇家。”他也明白,木兮是唯一遏制纪澌钧的筹码,木兮要死了,纪澌钧没有了软肋,到时可就没人控制得住。
话是这么说,谁又知道简言之什么心思,“你可别忘了,她是谁。”
听到这话的伍成祥立即转身离开。
正在给简言之打电话,一直没打通的南老爷子刚把手机放下伍成祥就回来了。
“话带到了?”
走到床边的伍成祥,接过南老爷子的手机,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带到了,还意外得知了一件事。”
“什么事?”
“丰璇应该是给简董那边打电话了,让他保住木兮。”
“哼!”南老爷子一脸恼怒,“我就说怎么今晚,新闻发不出,打电话又占线,原来真是自家人搞的鬼。”
“丰璇和丰柏关系那么好,她心软是正常,您就看在她的份上,别跟她计较这些。”
听到伍成祥这话,南老爷子反问一句“我要心软了,南家还能有今天的地位?”
“是。”伍成祥立即低头不敢再多说半句。
伍成祥的话刚好提醒他什么,南老爷子盯着头低低的伍成祥,“那些妇人之见的女人心软就算了,你可别给我心软在背地里蒙我一道。”
“我知道孰轻孰重,不会做不该做的事情。”
他也料伍成祥没那么愚蠢,为了一个木兮把来自不易的权利地位都丢了,只是,难保丰璇会坏了他的事情,看来,这个木兮是真的留不得了,他得仔细盘算盘算,怎么除掉木兮才不引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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