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里独自疯狂地玩旋转木马呢。”
“不玩了,我有些迷迷糊糊了,要不我们一块睡在客厅吧?”打了几局之后的雪儿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说,胡乱叫地主的行为让她喝完了四分之三瓶的酒。
“三个人一起?我是个比较传统的一夫一妻制的人,我觉得不行。”我望着犯着困意加醉意的雪儿说。
“你想多了,肯定不是你脑海中浮现出的三人的画面。”雪儿撇着嘴说。
“你们不会为了追求刺激感于黑灯瞎火的环境中在好朋友身边偷偷地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吧,”我还没说完便发现雪儿摇了摇头,雪儿扭头发现小四在点头之后开始敲打他的头,“我还是回屋子里睡好了,因为一个老大不小的爷们跟他的兄弟还有兄弟的老婆睡在一起太奇怪了。”
我回到了屋子顺手打开了灯,黑猫那在黑暗中如同钛金发光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虽然我养的这只猫非常善解人意也非常令人省心,它二十四小时都在沙发上睡觉,偶尔也在百睡之中起来吃个猫粮。我是它的主人、父亲兼职灵魂伴侣,我尝试给猫取了很多有意思的名字但都被同居的小四拒绝了,最后我问他到底给猫取个什么名字,他起名叫猫儿吧。猫比女人要友好得多,因为猫不会突然有一天对你大喊大叫对你说老娘不爱你了。然而这是句真话。
我手机突然收到了来自小四的短信:过两天同学聚会,我介绍我的女同桌给你,她叫——安娜。
我又对着白色的天花板笑了起来。不过我真心希望对方是姓安名娜,而不是安娜·托夫斯基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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