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茶壶配几个茶杯,自诩为参机辩要;其三,天下大治时,庙宇林立,迷惑百姓,啖血吸髓于生民,天下大乱时,隐世避灾,为民不争。由此三论,如吾掌天下权柄,将尽移天下和尚去垦荒拓土,使其知百姓苦,使其知佛祖较之黍米孰为重要。”
觉因被岑梓誉这三论震惊得无以复加,心内澎湃不已。想来辩驳,事实如此:世俗之寺庙确实鲜少事于生产;参禅辩机悟自身,于百姓何益?天下大乱时不是出来止戈平息,天下大治时与民夺食。如此一想,觉因内心不守,纷乱杂陈。
岑梓誉见觉因面色变幻,复又言道:“出家人有如此多可恶,但也有一善,还请听之。”
觉因此时如怒海中弄飞舟,急切问道:“岑施主请赐教。”
岑梓誉道:“便是使人从善,教人不可为恶,这是唯一可取之处。至于苦行僧之苦修,教人忍耐苦痛等之教论,实不可取,不值一驳。”
觉因此时内心挣扎,仿佛有两个自己在心中搏斗,面上更是阴晴不定。岑梓誉知其内心交战,亦不打扰,拿起一本书就着篝火读之。一夜就此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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