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呆滞，完全没有任何神采与情绪。
“烧得挺干净呀，只剩这一点真灵了。”
干涩沙哑的声音从黑袍下传出，带着阴冷意味，淡淡道：“倒是已经没用了。”
说着，干瘦的手轻轻一握，那虚影顿时颤抖起来。
凯撒的脸上显现出极致的痛苦，双眼看向那黑袍，眼中流露出哀求之意。
“哦？竟然还保留有最后一丝神智？”
黑袍似乎有些惊讶，旋即阴森淡笑：“呵呵，也罢，那就算你运气好，倒适合我用来培养成吞灵恶鬼。”
干枯手掌轻轻一翻，那虚影似乎被收了起来，消失不见。
接着，便见那黑袍身影缓缓后退，再次消失在黑暗之中。
热闹了一夜的城中村废墟，终于恢复了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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