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今天老娘就先放了你。下次你可没那么好运了!”朦胧中隐约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这种感觉...身体的触感...好真实...
我没死?!
随着意识慢慢清醒过来,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懵了片刻才算是恢复了神智。
我果然没死!一定是道长他们...诶?道长他们人呢。我艰难的站起了身子又有些站立不稳,此刻驼着背一副窘态的样子扫视着周围...不见半个人影。难不成他们追过去了?
怎么感觉下体凉嗖嗖的...
接着低头查看一番。woc我失禁了!
这好像已经是第二次了吧...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急忙从阳台把晾干的裤子换上匆匆下了楼寻找道长他们。
刚出了大门便遇到脸色神情庄重的道长。
“道长...没追到吗?”看到道长一脸严峻的模样我知道是空手而归了。
“捉到什么?”道长反问道。
“李雨嘉啊,那只女鬼。您不是去捉她了吗?”我回道。
道长被我连续的发问愣了一下,片刻后才说:“没有,我跟踪李义生去了。”
“哈?你跟踪他干嘛?我为了给你制造机会都拼了老命差点挂啦!”我有些不解,生气的问道。
“你有所不知,当时我俩在三楼楼梯转角口监视着二楼的房门。由于实在太黑加上太过认真的注视有些疲劳,正当我闭目养神休息下的时候,一不留神睁眼发现身边空无一人。所以我就找三弟去了...”道长说道。
原来那时候救我的并不是道长,那会是谁呢...突然...我想起失禁的事情,这时在我脑海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该不会...
我随后问道:“那你找到大叔了吗。”
“嗯,我看着他进了地窖,这个你就先别管了,等他回来你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了...你用驱鬼散赶走她的吧?”
“没...噢噢,用了用了!”此时我红着脸并用坚定语气回道。这种羞耻的事情就是打死我也不可能说得出口。我要把这个秘密隐瞒到底,一辈子。不,十辈子!
不过我有些不解,为什么道长让我面对大叔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呢...算啦,道长有他的意思,听道长的。
正聊着,不远处便气喘吁吁的跑来一个人,凑近之后才看出来,正是李义生李大叔。
“呼...呼...这特娘嘞,老子又被那女鬼给施了法术...呼呼...刚从地窖里跑出来...呼累死老子了。”李大叔喘着粗气抱怨着内心的不爽。
“呵呵,三弟没事就好,不过跟小南的遭遇比起来你可就幸运多了。”道长随后向大叔说了一些不沾边的话。说什么从你走后女鬼就来了,他跟那女鬼打的难解难分,最后俩人都受了内伤,还让那家伙给跑了。
我真的想不通,这俩人真的结拜过吗,为什么道长总是说半句藏半句的,对结拜兄弟都是如此的不信任吗。当然这只是我的内心想法,不会说出来的。
早上,吃完饭道长便带出门了。我问他干什么去,只说了一句调查就仓促离去了。
等再见到道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刚回来就跑到我的屋子里上了门,还特意反锁上。
“小南,给我倒杯水,呼。”道长还没等我开口便使唤起来了我,我这时候注意到了他的嘴唇有些发白。便赶紧倒了杯温水给他。
咕嘟咕嘟几口喝了个干净,看来像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便又倒了杯水递过去,道长接过,又是咕嘟咕嘟几口灌完。
两杯水下肚眼看气色有了好转,果然道长开口了。
“经过我的调查,果然村民们被那女鬼洗脑过了,一开始问他们,什么都不肯说,最后我迫不得已,用了道术才使他们开口。”
“那...都问到了些什么?”我问道。
道长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说:“大致跟我想的一样,这个村子从三年前就有小孩半夜丢失的诡异现象,而且都是女孩。他们当时找了大半夜也没有找到,最后选择了报警。奇怪的是,每次这些丢失的孩子大早上都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只是有些面无血色,当时村子里的人们都不知道,只以为是孩子受惊了,问她们去哪了,她们只说梦游了,醒来发现已经到家了。后来他们请来了解梦专家也没有解决问题,反正我估计是骗钱的。”道长说完最后一句轻蔑一笑。
“后来呢?”我急忙问道。
“后来啊,随着一个人的到来,告诉了他们真相,说这是一只女鬼干的,捉去他们的孩子只是为了吸收一点血,不碍事,吃几天补血的食物就好了。还提醒他们千万不要请什么高人了,也不要想着离开村子,都不好使,不请还没大事,请来的话反而会丢掉孩子的性命。有人不信,第二天,这户人家就鞭炮齐鸣大张旗鼓的请来了一位小道士进村,结果鬼没逮到反而这户人家第二天一个个死于非命,上吊的上吊,投井的投井,要多惨有多惨。一家五口没有一个存活的,而那个道士就更惨了,随着警察的出动,当天在一片麦地里找到了他的尸体,道士破衣烂衫的趴在草地上,等众人将他翻过来的时候...”这时道长突然卖了个关子不继续往下说了。
说实话,之前我怎么也想象不到,李雨嘉会这样的冷血,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生前跟她一个村子里的人啊。为了一己私欲居然对自己村子里的人都如此歹毒。
“翻过来怎么样了?您快说呀!”我急切问道。
“叫师傅。”道长突然嘴角勾出一丝笑意的说道。
“师傅,你快说吧,后来到底咋了?”我敷衍式的叫了一声,只要你能告诉我,叫你什么都行,当然除了叫爹。
“众人将他翻过身来,面前的景象实在不忍直视,那道士的胸前被捅了无数个洞口,密密麻麻的,就像马蜂窝一样的密集。他的额头上还被刻着一个死字,鲜血从刀口溢出,顺着鼻子两侧流落下来。下半身也一样被捅了无数刀,鲜血淋漓。最令人心寒的是...经过尸检报道,他的szq被死后切断,至今也没有找到。”道长一改脸色严峻的对我说道。
“呲...真是可怕,这都是李雨嘉做的吗,果然最毒妇人心啊。”我攥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透露出一副不做掉她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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