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
没有想象中的密室,三人大大咧咧的坐在店里聊起了正事。
“温酒你先说,到底需要我们做什么?”
“卖家要求我们偷一副画,画的资料在这里。一个月后由大英帝国博物馆和华国z市博物馆联合展览,地址就在z市。”
“画是徐老的宣纸画,画是卖家的,卖家让我们策划偷画是用于骗保。他再转手卖掉手中的画,按市面价一进一出大概近千万美元收益。“
薛少和老黄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薛少率先打破沉默。“就,就这么简单?”
温公子斩钉截铁地回答着“对,就这么简单。”
薛少乐了,这不开玩笑吗?“那你找我们干嘛?市面上干这事的人不多了去了?”
薛少的疑问不是无理取闹,事实上,如果你只是要偷一副想被偷走的画,有的是团队愿意效劳,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地找群适合更高级更暴力的团伙来策划,有时候贵的不一定是好的,几个毛贼就可以干了。
老黄转移了话题。“那幅画我也知道,他爸的收藏品,他怎么确保自己一定是受益人,以及谁是画的买家?”
温公子对答如流:“这是第二个环节,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卖家点名要求老黄你来买这幅画。”
老黄更疑惑了:“我来买?”
温公子再次肯定,老黄追问起了价格“多少钱?“
”三百万美元。“
”我去特么的。“老黄发飙了。
这幅画正经来路也就一两百万美元的上限,没有特殊的蕴意,世界上也存在着不止一张。因为作为一幅宣纸画,拆成两份是绰绰有余的,每一份都是真迹,同时代表着每一份都不值钱。更何况这幅还是拆过后剩下的。
再说了老黄买着画干嘛?买来供着,下半辈子靠看着它生活下饭?
”我有点乱,卖家是卖日记还是卖画?“薛少睁着大眼睛迷茫着。
温公子无奈地说到:”捆绑销售,都卖,一口价三百万。“
老黄一通无名火涌上心头,这遇到的都是什么破事?开口说道”我们要把这幅画偷过来,还要卖给自己?!我既然要买画我还偷它干嘛?!”
温公子继续解释道:“卖家同意,支付完买画的钱后日记立马送到。”
“黄叔,别犹豫了,这个温酒就是个骗子,我现在替你把他开了片,给我半个小时我保证他啥都说。”薛少在一旁摩拳擦掌,唯恐天下不乱。
老黄咬着牙红着眼,蹦出来一个字。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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