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快出来吧”白静冷冷的说道。
“我,我是…”一个娇美的女子声音怯怯懦懦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谁”说完便哭了起来。
“有什么事先请您从我身体里出来再说”白静有点无奈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你身体里?”那声音清脆悦耳,有些稚气。
“老娘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吗?”白静强压下怒气,耐心回答道。
“可我现在不能离开你的身体”那声音说时慢慢低下去。
“那你现在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好吧,不然我睡不着觉”白静确实觉得睡得不对劲儿。
“嗯,好”那声音又想起,一听大概是容貌极美的女子。
白静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顺手想来根烟,想到什么,又收了回去,坐在沙发上问“你是什么?”
“我不知道”
“你叫什么?”
“不知道”
“你这样多久了”
“不知道”
白静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问“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的?”
“八月初十”
八月初十?是我陷入沙漠那天。白静最近在戈壁观测天象,说到底领导不让她这样的年轻人动一些设备。白静只能寻找地理位置较佳的地方——荒无人烟的沙漠。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去了,这几天她老是观测到异常活跃的声波,说不定这次就能弄清楚了。结果她从凌晨一直在沙漠呆到傍晚,诺大浑红的太阳垂在地平线,暗黄的沙漠突然卷起风沙,白静赶紧躲进车内,一查仪器设备竟然全失灵了,天色渐渐变暗,气温也越来越低。白静打死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倒霉,难道一代天骄就要埋在这黄土中了?想此,嘭的一声,什么东西砸在车上,白静下车去看,地上躺着一块白白的骨头,仰天长叹“天要亡我啊”
“妈的”白静看着白骨突然就拿起来“这不是人的骨头,谁煮了狗肉汤乱扔!”还好她玩过人骨拼图。
消停了下来,白静看着夜空,噢,北斗七星,冻死老娘了,白静开起车来,要不是那场风沙,早开回去了。
想此白静又问道“你怎么进到我身上的”她一整天都在沙漠啊。
“此前我一直在地下,不知过了多久,那天我突然就到地面上了,恰好看到你拿着一个白白的东西,那时你阳气已弱,那东西正侵蚀你,我便赶紧附到你身上。”那声音中有些担心。
“白骨?”白静有些纳闷“这么说是你救了我一命”
“我也是一时情急,才跟着你了”女子的声音却突然急了起来,有些惊恐。
“什么?”白静看出来她的不正常。
“没,没什么”女子又平静下来,小声哭着。
“你能不能别哭了,你既然救了我,我肯定不会害你,你此时却在我身上不肯走,是怎么回事?”白静还是想抽根烟。
“我…我灵力快耗尽了”那声音啜泣着。
白静皱起了眉头,为了救我?掐了掐手指,一按说“那我让你在我身上,直到你灵力恢复为止。好了,我先睡了”白静起身去了卧室。
那声音不再响起。
白天天此时已在街头走了两个小时了,两旁的路牌他都倒背如流了,重庆鸡公煲,武汉热干面,桑拿足疗,还有个卖馒头有新意叫容馍馍。说实话,他家半小时就到,绝不是他迷路了。当白天天再一次遇见理发店招徕客人的诡异女子时,加快脚步说道“出来吧,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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