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机会孕?”
“噗!”沈二蛋挪到犀利姐对面坐着,保持了安全距离才接着说:“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男人很简单,喜欢谁就在一起,不喜欢,当然不愿意碰。”
“别瞎说!”宁晓檀担忧的看了犀利姐一眼,“王将军就是太听他妈的话了,愚孝!”
“你们还别不信,那我就问了,他说忙,具体忙什么了?他一个机关文职,比我清闲多了吧,不需要值班,更没有应酬,那连续两个多月神龙见首不见尾,忙工作……犀利姐你真的信?”
也许男人的内心活动只有男人最懂,沈二蛋说得头头是道,犹如柯南附体,没有人再打断他:“我告诉你们,男人只要喜欢,再忙再累也会想那什么,长期不碰身边的女人,只有两种可能,不是有病,就是有人!”
这番话,如重锤一记狠狠地打在当事人心上。犀利姐并非不懂,只是逃避,或许是时候去面对了……
此刻,在酒肉喧嚣的另一头,月光柔和,一道白色身影靠在窗边纹丝不动,直到窗台上的小布条冒出银白色的烟,仿佛被月光灼烧一般。白影立刻将其裹叠为一种奇异的形状,装入小布袋。
“成了!等着收,你要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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