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活活困死在这个房间里。”
“他们这么多天都没能出去,难道这里根本没有出口?”我有点恐慌。
“绝对密室不可能存在,既然是人工修建,那就必定有出口,就像玩密室逃脱,线索就在那里,看你能否发现。”袁学姐举着俑灯环顾四周,“当然墓主人既然费力修了这间的密室机关,就有相当的把握后来进入的人找不到‘提示’所在,你看这些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他们能进入地宫内部,可见也不是一般人,却全部折在这里。”
“学姐,你怎么越说越吓人,我有点饿了,不如我们先吃饱喝足,才有精力考虑对策。”
我把包里的压缩饼干和水掏出,我们把烛俑青铜灯放在地上,围坐一起。
“其实已经有人从这里出去了。”崔鹿鸣把手套脱掉,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说。
“你什么意思?”听了他的话我差点把正在喝的水喷出来。
“一起进山的人有几个?”崔鹿鸣问。
“八个考古队的啊!”
“不对,你少算了两个。”他摇摇头。
我这才想起还有杨伯的哥哥和父亲,当年是他俩带着考古队进的山,不过再也没回来。
“难道杨伯他们没进古墓?可这就解释不了他们失踪的原因。”我心想。
“按你所说,杨伯父亲和他哥哥从这房间里出去了,那怎么没回家呢?”我问。
“我可没说出去的是他俩。”
崔鹿鸣这话让我如坠云雾。
“我不懂,杨伯父亲他们的穿着和考古队的有很大差异,这八具尸体的衣服明明就和那张合照上的一样,你怎么说不是……”
“虽然从脸部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但我刚才检查的过程中,确认其中一个人死的时候是五十多岁,在这十人里只有杨伯的父亲能对得上,而且他和另一具尸体的手指关节要比其他人更粗,很明显是经常干劳作所致。”
“但还是解释不通,既然这两个人发现出口,他们为什么会抛弃队友呢?”我问。
“你有没有想过这八人明面上是一个团队,暗中可能来自不同的势力呢?”袁学姐说:“至于衣服,这两人出去之后算好时间等里面人都死去,再想办法进来把衣服换掉,也是可以说得通的。”
“难道是为了掩盖自身出去的事实,造成考古队全部死在这里的假象。”我声音有些颤抖。
如果后面有人追查考古队失踪事件,进入这间密室,发现这些尸体,肯定以为考古队全军覆没,他们未必能像我们这样机缘巧合下知道有十人进入陵墓,而且未必完全清楚考古队成员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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