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立派,却练成了独一无二的“鬼神一指”。他没有开宗立派,是因为没有开宗立派的必要。“鬼隐门”门主才是他的必得之物。
任鬼神此时对陆拾遗不再是三分敬佩,四分赏识,五分欣慰,而是正视他。
他将陆拾遗视为一个真正的对手。
不论这个对手在他心里是否能够与他本人相提并论,武功是否高处自己,但他心神一变,看向陆拾遗的目光已经变得对等。
一个人敬佩一个人,是因为另一个人做了值得敬佩的事。
一个人赏识一个人,是由前辈对晚辈,上位者对于不如自己的人的欣赏。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欣慰,更是一种高人一等的姿态。
任鬼神收起了这高人一等的心态,平等的正视对手。
这是一种尊重。
一个人有权有钱有才,却未必赢得一个人的尊重的。哪怕这个人不如你,却未必尊重你。
所以,击败一个人,超越一个人并不难,难的是如何赢得一个人的尊重。
陆拾遗凭借这无我一剑,或是“踏雪寻梅三十一剑”,亦或是三十二剑,更或是合二为一的另一种武功,赢得了任鬼神的尊重。
任鬼神的神鬼莫测的身法,他可以退。
但他不退,反进。
他要迎击陆拾遗。
陆拾遗有气魄,他又何缺胆魄。
他的指尖气劲激荡,动作却无声无息,无影无形。
看不到他的动作,看不出他的招式,寻不到他的踪影。
不问苍天问鬼神!
他直接施展了“不问苍天问鬼神”的一指。
鬼神不可测,他的人,他的指,他指尖的气劲,尽不可测。任任鬼神所处的位置已经被陆拾遗占据。
陆拾遗所处的唯一被任鬼神缺占据。
但是,任鬼神的衣袍袖口破了一道缝,不知是被剑刃所划破,还是剑气所伤。
这只是伤到了衣服,却没有伤到他的人。
但他心中依然有些惕然。
无我的陆拾遗比拼命的陆拾遗的更加的可怕。
任鬼神神鬼莫测的身法,竟然躲不开那剑气。
他自然知道那袖口的一道缝是被剑气所划破,如果是剑刃所伤,剑气入体,他非受伤不可。这一旦受伤,就不是小伤。
而陆拾遗的右肩却破了一个洞。
幸亏他的身法够快,任鬼神指尖的气劲指破了他的衣衫,却没有伤到肩头的血肉。
但陆拾遗此时此刻,心神更加凝重。
方才任鬼神瞬息之间,心神几经转变,而他心神凝聚不散,看似两人未分胜负,其实他已经输了。
输了,并不表示认输。
他心中怎么可能认输。
他若要认输,就不会要与“鬼隐门”为敌。
而眼前一时输赢,并不表示非输不赢。
他没有一丝停顿,心神没有一丝涣散。
他手中的剑,剑里的光,光里的剑气,激荡迸发。
这不是无我一剑,也不是“踏雪寻梅三十一剑”,或者三十二剑。
这是另一种武功。
这种武功并非“周流六劲”,而是“另一种武功”。
世间的功夫,剑法就要以剑命名,比如“踏雪寻梅三十一剑”。
刀法就要以刀命名,比如关人魔的“一刀七式”。
拳法就要以拳命名,比如赵天寒的“岁暮天寒拳”。
掌法就要以掌命名,比如戚六飞的“六出纷飞掌”。
指法就要以指命名,比如任鬼神的“鬼神一指”。
镖法就要以镖命名,比如铁银花的“玉树银花镖”。
也有闻名而不知以何为兵器的武功,比如“落花流水神功”。
大部分的武功,总是以拳脚兵器命名,或者有一个高深莫测的名字。
而陆拾遗此时施展的就是“另一种武功”。
“另一种武功”既是一种武功,也是一种武功的名字,这就是陆拾遗此时施展的武功的名字——“另一种武功”。
“另一种武功”是什么样的武功。
他手里的剑,剑里的光,光里的剑气,这一切都不可怕。
那剑,那光,那剑气,仿佛毫无杀伤力。
但任鬼神的脸色却变了,即使面具之下,无人看见。
他不得不变色。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什么样的“另一种武功”。
看似毫无杀伤力的武功却暗藏杀机。
他应对那剑,那光,那剑气,还是别的什么。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手机版阅读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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