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思量过“狙击”二字的深意。傅东流的为人他们相当了解,尤其戚六飞头脑思考问题周全,这事必须要办好了。
至于所谓叛出“藏剑阁”一事,三人并非出身“藏剑阁”,也没太多愤慨。
赵天寒在江湖中漂泊了多年,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没听说过,来之前也提醒两位义弟怎么办这个差事。
尤其见到陆拾遗如此神态,“寒飞花”心中更是明白如何狙击。
跃跃欲试的“寒飞花”还未开口,陆拾遗已经抱拳道:“赵兄、戚兄、铁兄,别来无恙。”
“寒飞花”与他平日里有所接触,四人都互识。
赵天寒拱手道:“陆中,我兄弟三人奉命前来,今日多有得罪。”
陆拾遗笑道:“赵兄言重了,你我皆有不可不为之事,今日冲突不得已而为之,三位兄弟莫怪。”
“陆兄怕是再等我们了?”戚六飞开口便问。
陆拾遗点头。
铁银花追问:“陆兄这么做,莫不是瞧不起我兄弟三人?”
“铁小兄弟此话何意?”陆拾遗不解,反问。
铁银花心里气结,怎么到自己这里就成了“铁小兄”,他很年幼吗?
他语气有些冲,公子哥的脾气发作起来:“陆公子刺杀了阁主,不赶快逃离,见我兄弟三人前来,如此淡然处之,以为我们不是你对手吗?”赵天寒与戚六飞见他怪脾气又来了,也不好阻止,给自己三弟些面子。
陆拾遗含着笑,倒像是与他们叙旧,而不是为敌,道:“‘寒飞花’的威名,陆某在‘藏剑阁’内也是如雷贯耳。赵兄的‘岁暮天寒拳’名动四方,戚兄的‘六出纷飞掌’纵横四海,铁小兄的‘玉树银花镖’美妙绝伦,陆某可不敢小瞧。”
铁银花心中悲叹,又是“铁小兄”。
他怒道:“你如此做法,分明就是瞧不起我等。陆公子既然对我们兄弟的武功如此了解,那就是有信心以一敌三了。”
“陆某也是无可奈何,只能一试。”陆拾遗对于他的责问依旧含笑回应。
“好!”铁银花高喝一声,抬步就要向前。
“小铁。”戚六飞眼睛睨了他一眼。
铁银花不服气的收住脚,哼了一下,不再作声。
戚六飞抱拳道:“陆兄,我三弟孟浪了,莫要见怪。我们三兄弟既然加入了‘藏剑阁’,便听从‘藏剑阁’号令。陆兄的为人,我自然信得过,只是堂主之令难为,还望陆某手下留情。”
陆拾遗目光如一汪碧波秋水,道:“戚兄客气。”
赵天寒依旧冷着脸,道:“陆兄,我们兄弟行事绝不占人便宜,以多欺少。陆兄等了许久,必是胜券在握,可我兄弟三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以往未曾领教陆兄的风采,今日我们就各自讨教一番。我们输了,陆兄轻便。我们若是赢了一招半式,请陆兄同我们回‘藏剑阁’复命。”
陆拾遗点头道:“三位兄弟光明磊落,陆某佩服。”
“那就让我先向陆公子讨教一二。”铁银花立即跳出来,目光炯炯。
“小铁让开。”赵天寒将他拉回来,怒斥道,“大哥还没动手,哪里轮得到你。你大哥技不如人,还有你二哥,你二哥领教了,才轮得到你。”
铁银花气结。
赵天寒在陆拾遗面前摆大哥的威风,他还必须忍了,悻悻的退了回来。
“陆兄,请!”赵天寒抱拳,眼中战意凛然。
陆拾遗应道:“赵兄,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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