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碧池，就不会和他打起来。
如果不是和他打起来，就不会被传送到天使之城。
如果不传送到天使之城，就不会……”凉香玉在心里默默想。
凯莎看着眼前脸色铁青的莫甘娜，缓缓说道：“凉冰，还记得吗？一万七千年前，在我身后的大殿里，你捅了我一剑。
那一剑可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莫甘娜听到凯莎说起以前的事，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不由说道：“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当初禁止我研究虚空理论，赶走了超神学院，就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么多事情。”
“还不是因为你要研究反天使的黑暗知识，生命是宝贵的，可贵的，高贵的。
我们天使永远不该去研究如何把生命变成可以交易的物质，而你研究的所谓虚空则是在，试图在根本上否定了生命对于宇宙的意义。
所以我才会禁止你继续研究下去，知识就知识，搞什么终极恐惧论。”凯莎对着莫甘娜反驳道。
同时还给身后的天使们提了醒，研究知识可以，但不要危害到全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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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节加更一章，明天开始可能又要恢复单更了，别怪我要养家的。
元宵过后单位又要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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