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地狱厨房边缘,‘黑巷子’。
一处破旧的民宅内。
之前还在孤儿院的卡莲丝,此时已经出现在了这里。
房间中除了她,还有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是卡莲丝的丈夫,是一个年龄比她大了一倍的老男人,脸上满是胡渣,此时正恭恭敬敬地弯腰,待在另外两人旁边。
另外两人中,一个皮肤呈怪异的红色,身上还扎着绷带,不用多说,这人正是之前从这边手上逃走的红魔鬼。此时看起来整个人仍然有些虚弱,但是行动方面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另外一个,是一个留着黑色卷发,身穿西装的绅士男。这人也是地狱火俱乐部的一名成员,拥有着不弱于红魔鬼的变种能力,外号叫做‘激流’。
“先生,我当初确实是按照和您的约定,把那个小孩送给了你们,没有出任何纰漏呀!”胡渣男人涨红着脸,解释道。
“哦?那为什么昨天晚上,一队特工会摸到我们的秘密基地?这一次给我们造成的损失,可不小啊……”红魔鬼咬着牙,威胁道。
他脑海里又冒出了那个看似瘦弱,实际上却恐怖无比的身影,张北!想到他,红魔鬼的声音越加冰冷了。
胡渣男人被吓得一哆嗦,一时间手足无措,看看四周,又看看红魔鬼两人,最终目光落向自己的妻子,卡莲丝。
“是她带安斯列过来的,你可以问她!”胡渣男人果断出卖道。
卡莲丝的脸瞬间就垮了,她恨恨地看了胡渣男人一眼,随后摆出一副笑脸,小心翼翼地向红魔鬼解释道:“呃……先,先生。我当时只是按我丈夫的吩咐,去把那个小孩子带回来而已,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哼!”红魔鬼冷哼一声,卡莲丝两人的身子跟着一颤。红魔鬼瞥了一眼旁边的激流,后者会意,右手一招,只见一股湍急的气流在他的手心汇聚,旋转,很快变成了深色,并且发出“呼呼”的风声,形成了一道微缩版的龙卷风!
微型飓风在激流的手中挪动着,但始终不离开他的掌控,仿佛一个被把玩在掌心的陀螺。
突然,随着激流摆动手臂,将手心的龙卷风朝着前方的一把木凳一推,飓风立刻晃晃悠悠地飘了过去,裹住板凳,接着发出一阵“咔擦咔擦”的木板断裂声。不一会儿,飓风消散,木凳变成了七零八落的残片,落到地上,仿佛被数把锋利的尖刀,劈砍了几百遍一般。
卡莲丝两人看着木凳的惨状,很自然的,将自己代入了进去,纷纷联想到了,若是自己置身于刚才那道尖锐飓风中的场景,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卡莲丝甚至感到自己的腿有点软,膀胱中憋出了一点尿意。
“别想着糊弄我,如果你们再这么没有回答问题的诚意的话,那么我的这位同伴可以保证,会把你们变得和这个凳子一样凄惨!”红魔鬼森然道,在心理上步步紧逼:“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你们最近遇到的,任何值得怀疑的事情,全部告诉我。你们接下来的下场,完全取决于你们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胡渣男人牙齿已经在不停地打颤了,整个人面如土色,惊恐地看着地上的凳子,脑子全被恐惧塞满,此时害怕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卡莲丝稍微好一些,但她的脑袋也是一片乱糟糟地,疯狂闪过零碎的画面,是这几天中经历的所有事情,一件一件,偏是越不重要的事情,就越冒出来,就当他几乎快要被死亡的恐惧完全淹没时,她的脑海中闪过一道身影,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连忙喊道:“我知道,我知道!是那个……那个男的,他有问题,有很大的问题!”
“什么男的?”红魔鬼眼睛一亮,追问道。
“是一个小鬼,挺高的。但,但看面孔非常年轻,他昨天来的孤儿院,还向格拉问了安斯列的事情,一定就是他捣的鬼!”卡莲丝并不清楚张北的身份,但事到如今,为了保命,她也只有病急乱投医了。管他是不是和这两个怪物找的人有关,既然想到你了,那就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吧!
“那个男的长什么样子?!”
“比我高一个头……但是,长的很稚嫩,哦对了,是个黄种人,而且很少说话。”
“是他!”红魔鬼一口咬定道,拳头攥紧,用力锤在了门框上,发出一声巨响,将卡莲滴二人吓了一大跳。
尽管只有部分信息,但跟他脑中的形象却全部对上了。
红魔鬼本能地觉得,卡莲丝口中描述的人,一定就是那个可恨的家伙。他们之间还有许多仇恨没有清算呢!
房间外,一个穿着破旧衣服的小孩子,一脸木然表情地靠在门边,手中拿着几瓶酒,手心里还攥着几张褶皱的零钱。
从他撸起的袖子下裸露的皮肤可以看见,一道道淤青和被烟头烫伤的痕迹遍布着,几乎没有留下任何一片干净的地方。
男孩就这么坐着靠在门口,面无表情地听着里面传来的他毫不关心的话题。
“先生,我知道那个小鬼和那个孤儿院的院长格拉关系很好,还有瓦特太太,孤儿院的前院长。那个小鬼是是孤儿院以前的孤儿,所以对孤儿院非常看重,别伤害我,我可以帮上你们的忙!”
“呵呵,你最好对我们没有任何欺瞒!我们现在就去你说的孤儿院,找几个人质逼那小子出来,要是没效果,我就先把你们俩杀了!”
……
再说神盾局这边,将张北劝回实验室后,科尔森去了弗瑞的办公室。
当他进去时,弗瑞正在阅读一份资料,资料的标题是这样的——“变种人尸检报告:任务小组四”
四号任务小组,就是沃德等人的小组,这份材料,显然是针对昨晚那场行动的。
“张北呢?他怎么样?”科尔森进来后弗瑞问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于张北的行踪。
“安排好了。”科尔森回答道,眼睛不受控制地瞄向旁边破损地十分夸张的测力器。
它到底经历了什么?
“咳咳!”弗瑞咳嗽了两声,让科尔森的注意力,从损坏的测力器上挪开。
科尔森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道:“抱歉,这东西实在太有冲击力了。”他指了指测力器,接着挺直身体,强行严肃道:“北已经去实验室了,他从昨天开始就没好好休息过,还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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