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温其哥清清白白,也感谢他在我无处可去的时候收留了我,仁者见仁,淫者见淫,反正我问心无愧。”
“你……”谭雅琴气急,“你这样住进男同学家,外面的人会怎么说你?算了,今天妈也不是过来教训你的,跟妈回家,这两天,妈也反省过了,妈知道自己有些地方是做的不好。但一家人都是需要磨合的,你有什么不满,你就说出来,你一直都跟个闷葫芦似的,妈怎么知道你心里压了这么多委屈?”
“是我没说吗?还是我说了,你们根本就没在意?而且,现在的我还在意别人怎么说吗?本来他们说的就不好听,别人说你女儿我是小偷的时候,也没见你维护过我。现在你也大可不必管我。”
想起萧正雄那边的亲戚,一个个的打着为她好的名来教育她,可话里话外都是讥讽,她妈妈就只会说,孩子还小,不懂事。
可她根本就没有偷过东西,凭什么让她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可不听那些亲戚说又不行,她要是走远了图个清净,他们又该说她没礼貌,不尊敬长辈了。
想起那些压抑的往事,萧宝儿不由红了眼眶,其实她这些年已经很少哭了,生活逼得她学会了坚强,但现在她只想软弱这最后一次。
“本来想委婉一些的,但是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总之,我在这个家是待不下去了。但我知道,妈妈你在这个家待的很适应也很幸福,我不勉强你。如果你愿意跟我走的话,我长大后自会赚钱养你,我们还和以前那样。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当然为了感谢您这些年的养育之恩,等我能赚钱了,我也会负起赡养您的责任。”
“宝儿,你说什么胡话呢?你一个孩子在外面,怎么养活自己?妈知道你受了委屈,现在闹脾气,可也不能不回家了呀。”谭雅琴到现在还觉得萧宝儿是在使小性子,闹脾气,就像以往和萧韵有了矛盾,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小卧室里谁也不理那样。
“妈妈我没有闹脾气,相反,我现在很冷静,也很清醒,但假如你非要我回去的话,那你就是在逼死我。”萧宝儿表情慎重,语气认真。
就像她说的那样,她现在看上去很冷静也很清醒。
这让谭雅琴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无比慌乱的感觉,仿佛自己真的就要失去这个女儿了一般。
诺诺的道:“那有这么严重……”
萧正雄此时也憋不住了,开口道:“宝儿,上次是萧叔叔不对,不该对你说出那样的话来。你妈这些天在家里都恍恍惚惚的,她是真的很在乎你这个女儿,你回来吧,我……我让韵韵给你好好道个歉。”
萧宝儿面向萧正雄,拿出了一张汇款单递给他,然后挺直了腰板,轻松的笑了,“谢谢您这三年来的养育之恩,这里有十万块,应该足够还清这三年您在我身上花掉的钱了。收下这个,我和您就没关系了。”
顿了顿,接着又是莞尔一笑,接着道:“也省得萧韵私下里老是说我这个拖油瓶又在用她爸爸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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