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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你……”
“呵呵呵……呼呼……公……公子莫担心,老夫行医一生,这点分寸还是……呼呼……还是有的!此次老夫手腕虽受重创,还……还好主脉未被伤到,不……不碍事!”说着,将箭矢递到眼前,徐德正甚是怨毒地喃呢道:“张老狗,此箭老夫日后定会还上!”
将满是鲜血的掼在地上后,徐德正将血淋淋的手伸向同样血淋淋的秦短刀。
就在血手即将触碰到秦短刀之时,徐德正的血淋老手竟然毫无征兆地微微颤了一下。领头男子见状以为徐德正心里怯了,随即劝阻道:“徐老,还是莫要勉强的好。等咱们回到住处再处理不迟!”
徐德正此时虽身负重伤,但脑子还算清醒,他自然能听出领头男子弦外之音。微微摇了摇头,徐德正对领头男子轻声说道:“公……公子,老夫手腕这一刀定是那绝世高人所为!唉……看来咱们的计划真得从长计较了,也不知司空他们得手没有!”
领头男子闻言微微点了点头,他心里明白,一个能用短刀悄无声息地进行远距离精确打击的人,这不是张满仓这样的人所能比拟的,尽管他的箭也射中了徐德正的手腕。
“嘶……徐老,您说司空他们会不会……”
领头男子虽没把话说完,但是仍旧让徐德正老脸一阵抽搐。
“不行,公子,咱们不能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如果司空他们再有不测那我们的损失就太大了!”
就在领头男子看着秦短刀若有所思之时,徐德正说完话后便面带狠色一鼓作气将贯穿手腕的秦短刀慢慢拔了出来。
“啊!”
随着徐德正撕心裂肺一声惨叫,秦短刀被徐德正连血带肉拔了出来。好在箭矢和铁质短刀都是纵向贯穿,因此手腕上的主动脉并未受到重创,因此虽然血流如注却并无生命大碍。
“徐老,您……”
“呵呵……公子莫要担心,老夫不打紧!这刀必须得在此拔出,否则咱们的行踪便会暴露!若让那张老狗寻着血迹找到我们,非得将我们连锅端了不可!”
领头男子见徐德正说的在理,便唤人在四周随意找了一些止血草药,随后便细细地给徐德正包扎了起来。
就在领头男子给徐德正包扎之时,一个六岁男童鬼魅般地出现在六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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