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百万心里明显怀揣着其他的心思,
高秋官看出来了。
所以俩人也没再多聊,
高秋官就起身把钱百万送出了门口。
走之前,
钱百万突然疑惑的问了一句:
“高老板是不是有办法能叫醒我母亲?”
高秋官闻言,面色如常的回答道: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医生,昨天也只是随口一问而已,钱老板你多想了。”
“是吗?看来的确是我多想了,高老板不用送了,再见。”钱老板目露失望的告辞道。
关上门,
高秋官愣愣的站在门后,
脸上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的一百万啊!!!”
......
靠着沙发上,嘴里含着一根烟,高秋官脑海里的思绪完全放空。
手里把玩着一件袖珍的吊饰,
造型是一口黑色的玉棺材。
昨晚发生的一幕历历在目,浮现眼前。
这口玉棺材发光了,
不仅如此,
还飘出了一股邪恶的黑气,当着高秋官的面瞬间吞噬掉了老太太的魂魄,
连一丝残渣都没有剩下。
高秋官当时的那个心情啊!
比死了爹娘都要悲痛,都要伤心。
到嘴的鸭子,真就这么飞了。
真是如丧考妣,欲哭无泪!
不过通过这件事,倒是唤起了一点高秋官之前遗失掉的记忆。
工地那晚,
自己被僵尸扑到撕咬的时候,
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玉棺,
似乎也发了光。
高秋官双眼猛地一睁,看着手上的袖珍玉棺,表情凝重。
这口玉棺吊饰到底是什么时候挂在自己脖子上的?
好像打从自己记事起就挂着了,
然后就一直没有摘下来过。
在高秋官的印象中,这件吊饰他只当是长辈赠送给自己的纪念品而已,
纪念价值大过于实用价值。
就像是小孩子脖子上的长命锁跟手腕上的玉镯子是一个道理。
但是从昨晚发生的那匪夷所思的一幕看来,
显然不是高秋官以前所认为的那样。
这口袖珍玉棺,
来历非凡。
它居然能噬鬼。
这段时间发生在高秋官身上稀奇古怪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他也早就被磨练的处事不惊,从容不迫。
但是这次不一样,
这口袖珍玉棺是他从小带到大的,跟他可是有着息息相关,休戚与共的重要关系。
这口玉棺是不是跟自己的出生有关?
这口玉棺是不是预示着自己的来历也同样不凡?
又或者...
自己根本就不是自己父母亲生的,这口玉棺其实是一个身份的证明,是自己真正的亲生父母放在自己身上的特殊信物,准备来日相认?
难道自己是不小心被遗落人间的豪门大少,巨商之子,只要以后被找到,就能回去继承百亿家产,从此飞黄腾达,妻妾成群,登上人生巅峰。
嘿嘿嘿....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啊!
高秋官显然已经陷入美妙的幻想中无法自拔,就连嘴角上都溢出了口水都不自知。
咔嚓,
房门打开了。
孟英冷着个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那表情臭的就像是别人欠了她几百万似得。
看着靠在沙发上满脸意淫表情的高秋官,孟英的眉头瞬间皱的更深了。
“我饿了,赶紧给我做早餐去。”
那语气,那姿态,活脱脱的一个发号施令的女王。
高秋官从意淫中被惊醒,听到孟英那颐指气使的命令后,脸色立刻阴沉了下去。
他突然觉得钱百万这位过来人前辈说的话很对,
女人,
绝对不能一味的惯着,纵着,宠着,
不然,
就会得寸进尺,无理取闹。
该是重振夫纲的时候了,不然老板的威严何在,男人的地位何在。
小萝莉,
就是缺调教。
高秋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沉着个脸,气势凌人,不怒自威。
“我今天来大姨妈,不要惹我,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孟英瞥了瞥正在酝酿气势的高秋官淡淡的说道。
高秋官闻言,
身体猛地一震,气势全消。
僵硬的脸憋了半天,最后才总算憋出了一句。
“要不要我给你倒杯热水?”
.......
通往高家村的马路上,高秋官骑着小奶牛,一脸的怒其不争。
自己怎么就在关键时候怂了呢?
来大姨妈又怎么样?
难道来大姨妈的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乱耍脾气了吗?
来大姨妈就得让全天下的男人供着你,让着你,哄着你,忍着你吗?
还真把自己当女王,当小祖宗了啊!
算了,
大人不计女人过,
先让你再得意一个月,等你大姨妈走了,看我以后怎么调教你。
高秋官冷哼了一声,然后加大了马力,一骑绝尘。
玉棺的事情刻不容缓,
他必须尽快搞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有时候,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丢了一百万如果能够给自己换来百亿家产,高秋官恐怕连做梦都会笑醒。
高家村在鄞州区,
跟异灵事务所的海曙区距离还挺远。
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
高秋官的小奶牛停在了一幢三层小楼的院子里。
小楼建造的很漂亮,
白色的瓷砖跟明亮的落地窗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虽然是在乡下,
但是这房子的宽敞的面积跟大气的装修都足矣让大多数城里人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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