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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岭寻龙(八):只有孽随身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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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为了报答那瓶姜汁汽水嘛。”

    她的表情实在令人难懂,我也不愿再去多想,便说:“那就走吧,我请你去吃饭~”

    姑娘连忙阻止,说:“不了,不了,火车上的餐饮本来就贵。我是走的匆忙,没来得急买些泡面、饼干什么的。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呢。”

    我着急的说:“哎呀,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儿。方才还是你说我太客气了,怎么反倒比我还客气了?就当是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啦!”

    姑娘还是不想领情,一个劲儿推脱,说:“不是客气的问题,也不是钱的问题,是......”

    也没等她说完,也懒得再听了。我拉着她的手就走向餐车,起初她激烈的挣扎几下,可我攥的是相当紧的,可以说她越是挣扎,我就越是下意识的握的更紧。她挣扎几下,见徒劳无功也就放弃了,任由主动权全部落在我手里。

    到了餐车,我突然想起来,坏了,我的面包白买了,算了,这种事儿又不是常有,赶上了就是缘分,其余的全是小事儿。我跟那姑娘找位置坐下,一个列车服务员拿着菜单走到我面前,说:“最近有优惠,四菜一汤送米饭。”

    我接过菜单,粗略的看了两眼,差点儿没把刚刚放松的脊椎骨又给蹦回去。又是坐地起价的无良商家,平时正宗川菜馆子的鱼香肉丝也就22块钱,这儿居然卖48一份!真对得起这个“死吧、死吧”的价格。其实我关心的真一点儿不是钱的问题,又不是不知道火车上的情况,来都来了,还能怕花钱吗?而是这种火车上的菜品多多少少会有那么点儿坑人,这48块的量没准儿还不及家常馆子的一半。

    我放下菜单,问那姑娘:“你有什么忌口吗?”

    “嗯~......”姑娘想了一会儿,说:“不喜欢动物内脏。”

    “嗯,好,”我说着点下头,对那个服务员说:“一份番茄炒蛋、松子玉米、溜肉段儿和清蒸鳕鱼,再来个丸子汤。”

    服务员还没写完,姑娘就赶紧制止我,说:“咱们就两个人,这么多菜吃得完吗?划去两个吧。”

    “工作餐的配置也要四菜一汤呢,您帮我揉了半天,总不能连个工作餐都比不上吧?”我笑着解释“服务员,全都记好,就这么上。”再说了,火车上这点儿套路我还能不明白吗?我就不信这儿的菜量还能有多大。

    过了十分钟左右,服务员端着菜给我们摆上来。果然,我猜的一点儿没错,四个小碟子装着大约是外面一半儿的菜量。那盆汤,不,应该说那碗汤,差不多也就够两个人喝,一点儿都别想多。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还真空空荡荡的,就我们一桌客人。罢了,反正这餐车主要也是给乘务员做饭的,这乘客的出现反倒是厨师额外的工作量,没给多加料就算好的啦。

    饭后,我去厕所方便一下,又在洗手间简单的漱了漱口。就在我将半口水含在嘴里的时候儿,突然听见后面给残障人士预备的特殊卫生间居然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中间还夹杂着模糊不清的低语声。我以为是哪个腿脚不利索的老伙计在方便呢,也就没太在意。我吐掉嘴中的漱口水,耷拉着眼皮想要离开。

    当我转过身,走出洗手间,正对着特殊卫生间的门口时,我的目光被门把手上生锈的大锁吸引住了。咦?这个锁都生锈了,里面应该很久没人进去过了,那这声音又是从何而来呢?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弄得我头皮发麻,我转眼就将注意力挪开。好奇心不是坏事儿,我只是对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一点儿也不关心,或许是车窗破了,风吹进车厢的声音。管他呢,疑神疑鬼就是精神病患者的第三象征。

    我选择视而不见,转身离开。摩擦声逐渐变小,而那模糊不清的低语声,却越来越清晰。就在我即将到达座位的时候,我猛地一回头。

    这个举动还偏偏让坐在座位上玩手机的小姑娘看到了,她惊讶的看着我,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我摇了摇头,粗重的呼吸了几口,说:“没事儿,就是感觉天气越来越冷了。”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扯淡,我是不是真的病了,还是最近老是自己吓自己闹的?刚刚就在我即将坐下的一瞬间,我居然听到了清清楚楚的“苹果”二字,可我为什么就是见不到人呢?车厢里的乘客也没见有吃苹果或是聊天的啊。

    看我神色紧张,姑娘很暖心的将她新打的那杯热水递给我,让我握在手心。

    我接过玻璃水杯,上面还画着一个蓝色的哆啦A梦。也不知是我的手太冷了,还是周围的气温本身就不高,稍稍有点儿烫的水杯,握在手心竟然感觉正合适。

    她见我面色渐渐好转,便故意打趣儿:“谢谢你请我吃饭,花了你不少钱。不过这次也让我对餐车的认知改观了,这里的量的确小了点儿,但味道真的很不错呢,而且刚好够我们两个吃的,一点都不浪费。”

    别说,还真是。虽然每样菜的量都不大,但味道还真挺不错的,现在国家管制的力度越来越严格,他们餐饮的质量越来越好也是应该,感谢国家、感谢政府。我与她相视一笑,问:“我们都相处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姑娘也正有所想似的,放下手机,说:“我叫李离,你呢?”

    “我叫汪岁城,”我把水杯还给她“很美的名字,木子为李名为离,寓意与你相爱的人永不分离。木子离一便难为李。”

    李离搂着水杯,笑不露齿,静悄悄的在那儿眺望夜景。见她不再发问,我终于能安心思考了,究竟是哪来的声音!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乘客们玩手机的玩手机,睡觉的睡觉,听音乐看电影的也全都戴着耳机,不可能发出那么有象征意义的一声“苹果”。餐车的工作人员就算发出再大的声音,等音波穿过重重阻碍送到我耳朵里的时候也不可能有刚刚那么响彻。难道真的和那间上锁的残障WC有关?

    这列火车上也没发生什么紧急事件,我是不是太紧张了?丫的,要真等出事儿了再紧张那就晚八成了!我随便堂皇了个借口,说:“小离,我去餐车看看有没有热茶或热咖啡之类的。”

    李离点点头。

    我往前走了两步,还是不放心。就又转了回来,说:“小离,你如果想去WC的话,千万不要进那个残障WC。如果你真的很急的话,宁可去后面车厢的WC也不要进那个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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