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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岭寻龙(七):酒后失言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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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的认为,我们家不可能有什么人脉,谁知道他半路也能杀出了个程咬金啊,还是加大号的,这回我赖在家里的理由都没了。

    我把钱放到我的书桌上,就洗澡去了。这两天我弄得一身灰尘和满身疲惫,都随着这潺潺温水流走了。还好我身体的底子还是有的,不至于做点儿有强度的运动隔天就满身酸痛。

    洗过澡,我开始收拾东西,先是从地下室翻出上学时用过的行李箱,再把过冬的衣物准备齐全。我拉开抽屉,不是很情愿的拿出一张照片,这还是去年在我爷爷过生日的时候拍下的照片,场面不算大,人倒是挺齐全。思来想去,我还是把照片压在了行李箱的最底层,洗漱用品和毛巾之类的,我就不带了,到那儿再置办新的吧。褥子、铺盖什么的,我也懒得带,等到了地方,去商场买新的吧,出门就是要精简且抓重点。

    我收拾完东西,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半了,我赶紧查了查明天的火车,还好除了早晨6:45有一趟车外,中午12:10还有一趟。不过一细看,两趟车还是略有区别的,早晨的火车是动车,预计隔天刚过午夜就能到达目的地,而中午那班是列老式铁皮车,我得足足坐上一天半。我得赶紧睡觉了,要不然明儿非得崩溃不可,具体坐哪列车到时候再说,人算不如天算。

    我把手机充好电,四处翻找我的钱包,我就差没把屋子翻个底朝天也没能翻找到钱包。丫的,我忘了,我把钱包忘在小堃那儿了,算了,反正身份证、银行卡之类的全在我手里,明天再买个新钱包吧。再说了,我明天原本就打算先去银行,把这么多钱先存起来再上火车,要是把这么多的钱全兜在身上,回头遇上佛爷,我哭都没调啊。现在网络支付这么发达,带不带现金其实都无所谓。

    关上灯,倒在床上,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我的精神还是非常饱满。天啊,这就是习惯的力量啊,平时过了三点才睡觉的我,这时才意识到好习惯的可贵,习惯这路货色,日常怕是派不上用场,可真到了火烧眉毛的紧要关头,真特么是要命的玩意儿啊。我翻来覆去的拼命想睡觉,却适得其反,越闭眼越精神。强灌几杯酒让意识沉沦?绝对不行,且不论隔天会不会难受,这要是睡过头了,我连铁皮车都没得坐。生物钟貌似我要好好调整一下了,不然真耽误事儿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早上醒过来,不,准确的说是上午醒过来已经是十点多了,我爸也早就上班走了,我妈还在参加婚礼。看了时间,我激灵了一下赶紧跳起来,坏了坏了,再不快点,我连破火车都没得做。我草率的整理一下被子,便赶紧去洗漱。等我穿好衣服已经是十一点了。我回到卧室,拿上钱和信,便即刻想走。人这种生物说来也怪,平时感到理所当然的很多事情再将要离别时也变得份外可贵。我用胳膊肘倚在门框上,眼神里多少有点儿哀伤。心想,希望等我下次回来,还能在这间屋子无忧无虑的玩一个通宵。

    我嘴角微翘,踏出了家门。

    爷爷的那块儿怀表被我塞在了行李箱的副箱里,等去了新城市,就留着压箱底儿吧,这么丑的怀表,我还真不好意思拿出来戴。等赶明儿缺钱了,找个识货的行家,出手得了,再不济也是民国时的物件。我先去了趟银行,存进去了一万一,留下一千现金,以备不时之需,万一手机没电或是没信号什么的,现金可就真比一串数据方便啦。哎呀,惨!说到电,我手机充电器忘带了,估计现在还在插座旁边儿摆着呢。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没办法,只能去手机店再买一个了,可现在时间紧迫,去趟市中心恐怕来不及了,我就进了火车站旁边的一家手机维修店,想碰碰运气。因为我们这儿的手机店连保健品都能一起卖,有个充电器也应该是不奇怪的。

    我走进手机维修店,问:“老板!有大米充电器吗?”

    一个正在看电视剧的女人按下暂停,站起身,笑面迎客,道:“有!要大米几的?”

    “大米二,”我说着,有点不好意思的往一边儿的墙上看,各种保健品那是琳琅满目,我真是想不通,一个修手机的不务正业,搞什么副业啊。别说!我这一看,还真看到好东西了,在墙角玻璃柜台上面的几副太阳镜后,还挂着几个钱包!我心中还挺高兴,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要不是忘带了充电器,我还得为了买钱包,特意跑趟杂货铺。我指着最中央的那个黑色钱包,说:“老板,再加上那个钱包!”

    “好嘞~”那女人答应着,把钱包给我摘下来,并把充电器也放在柜台上,说:“一共三十二。”

    还行,这家挨着火车站的小店还不算坑人,我付过钱,把证件和九百多块钱有序的安置在钱包,我笑着说:“您忙着啊!”便匆匆离开了。

    我走到火车站,看了一眼售票处万年历上的时间,十一点半。幸好赶上了那辆老火车。我按着信上的地址买好了票,我怎么着也没料到,居然没有卧铺了,这种老火车没软卧也就罢了,怎么连个硬卧都不剩了呢?这辆火车的终点站在哈尔滨,我的目的地不过是中途停靠十五分钟的一个小站点。我很不情愿的拿着这张硬座票,跑去车站附近的路边摊儿吃了点儿东西,又进了一家连锁超市,买上几瓶水和面包,排着队走过安检,就去候车室等着检票了。

    车站的人流量不是很大,可能因为我们这儿地方小吧,跟那些高端城市的大站还是没有可比性的。过了一会儿,安检员拿着喇叭喊,我坐的这趟列车可以检票等车了,我就收起手机,拿着票和身份证接着去排队。

    走过天桥,站在铁道边儿上大约等了十分钟,一列不算新也不算太旧的火车缓缓停靠在人群面前。我们在乘务员的指引在,较为有序的按票登上火车。我找了半天,找到了我的座位,将行李箱安放在头顶的行李架上。我的位置还行,靠窗,还有个不大的平台可以用来放水瓶儿和泡面。还好现在不是春节,春运的时候儿,满车厢都是泡面味儿,更确切的说是辣条味儿,那种感觉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可颇有体会。

    我所在的这节车厢离餐车很近,可以说就隔了一个走廊,那儿被划为吸烟区,现在这不节不假的日子,一个人也看不到,放在春节前夕,那儿也得挤满人。我看着稀稀拉拉的乘客,心中不知该欢喜还是忧伤,高兴这火车不算太挤、太吵,也为这些像我一样要去陌生的城市讨个生活的难兄难弟感到悲伤。唉~我又想多了,他们没准儿就有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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