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在墙边,微笑着面对一切。
洗过澡,换上粉色袋袋鼠的张锦文看上去是那么的可爱。她细长而清晰的眉毛似剑如锋,清澈的眼睛透着对整个世界的鄙视与轻蔑。她将帽子扣在盘起的长发,第一眼望过去,任谁也会止不住心动,怎会想到她本质则是一个蛮横无理的肌肉女。
“啧啧啧~”胖子赞赏的直吧唧嘴,“多好的一女娃儿,不过我还真可怜你未来的老公,天天挨打谁受得了,何况是你这种下手没轻没重的睁眼瞎!”
“你说什么呢?!”张锦文一下就跳下床,“你想什么呢?!”
她一巴掌便打在胖子宽厚的背上,那响彻的声音,简直就像是拍在一头肥硕的老母猪的肉皮子上。
“哎哟!”胖子疼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你轻点儿!”
我推开屋门,正好撞见追着胖子打的张锦文。胖子见着我,就像是撞见了救星一样,立马就躲到了我的身后。
“得,小城子洗完澡了!该我去了,待会儿怎样,怎样,您自己玩吧!”
“嚯!”我看着洗去一身泥沙,换上可爱衣服的张锦文,不由得感叹,“这...这......我的眼睛没出任何问题吧?”
“没,你的眼睛没出任何问题!怎么,你难道有什么不满吗?!”张锦文余气未消,拳头紧握,愤怒的瞪着我。
“没...绝对没有!”我往后边儿退了两步,“您可是位大大的好人,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我...我好看吗?!”张锦文扭头望向一旁的屏风,仍是满脸的不悦,但在这之中好像还夹杂着一两分的羞愧。
我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几分钟:“嗯,好看!”
“我靠!”张锦文愤怒的冲我吼道:“你至于想这么半天吗?!”
“我又没见过你穿女装,当然不知道啊!”寒风吹在我身上,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你怎么不穿上衣服啊?我不是都和你协商好了吗?”张锦文指了指一旁床上的灰色棉衣。
“刚洗完澡,而且这都几点了!明天还要起个大早,赶紧睡觉吧您呐!”我快走了几步,赶紧就躲进了被窝。虽然我终究是没能获得灰色棉衣的使用权,但我也不亏,用明天的小小耻辱,看到了不一样的张锦文,也算是...不错?
回到今天早晨,赵停山诧异的看着我的一身装束,有些难以接受。他上下打量了我几次,用极其奇怪的眼神盯着我:“你...你难不成是个阴阳人?!”
“不...不是!”我羞红了脸,身上的粉色御寒衣也像是尴尬了好多,“我们没带什么换洗衣服,昨天弄得脏兮兮的,总不能就那么出门吧?还不得丢死人!”
“那你觉得这样就不丢人吗?”赵停山咳了咳嗓子,“一个大小伙子穿成这样,要是换做我儿子。我非要打死他!”
“哈哈...哈。”我尴尬的笑了几声,“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行啦,你们几个小兔崽子,赶紧跟我去后山铲土去!”赵停山站起身,给狗栓上链子,准备带着我们踏上一场艰难的征途。
我们在赵停山的带领下,从一户人家借来一辆用骡子来拉的牛车。骡子是一种非常优秀的杂交动物,虽说也是个杂种,但它却具备了很多优良的身体优势。马善于奔驰,却不善于攀爬,而且肉也不怎么好吃;驴善于拉磨,肉很好吃,却不善于奔驰,而且也不怎么善于攀爬。骡子却极两者的大部分优势于一身,不仅善于攀爬崎岖的山路,且耐力极好,还能帮助劳动人民进行很不错的农耕运动,就连它的肉也很好吃。
翻山越岭的去路格外的轻松,因为我们几个都坐在驴车上,而且道路也算是平稳。我们到了目的地是时候,天还没亮。赵停山所说的那一大堆子沙土,全都堆放在一间破旧的不能再破旧的老木屋旁。那件木屋岂止是沾满了尘土,就连木头都快要腐烂了,不过值得感叹的是,这小木屋的做工可真是不错,时至今日,竟然完全没有任何倒塌的迹象。
我们几人跳下牛车,拿出铁锹,你一铲子,我一铲子,再加上赵停山不时就在旁边督促、叫骂。我们很快就装满了一大车的沙土,而此时的赵停山却在门前暗自的叹息。
“四伯,您这是怎么了?”我不解的问道。
“唉......”赵停山又叹了一口气,“我的妻子,就死在了这里......”
“啊?!”我震惊的看了看那破旧的小木屋,“我没听错吧,您的......”
话说一半儿,我恍然大悟,赵停山的第一任妻子乃是马春香,只是她在逃离赵府前去寻找赵停山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相必凶多吉少。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就死在了这里。
“您没说错吧,马春香死在了这里?”
赵停山点了点头:“可怜啊,可怜啊。真是没有想到,我那可怜的发妻,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她是一个美丽且善良的女人,可是她到底姓马,在这儿休息一晚,却碰上了前来寻仇的恶鬼亡灵!”
“您是说,那些驼首人身?”我忽然想起了岳满金很我讲述的,那些离奇的故事。
“是!”赵停山点了点头,将以一个用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东西放在了门前,“她的魂魄被永远的奴役了,我没有任何办法。那些恶灵的怨气极重,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而且我也已是垂垂老矣的一个快如黄土的老头子了,有没有明天,我已经不知道了。现在把她生前最喜欢的簪子放在这儿,也算是了却她的一番心愿了。这是在我们的新婚之日,我亲手插在她那头发上的。”
赵停山年岁已高,却一点儿都不糊涂。他不光对现而今的妻子好,对他的发妻也是念念不忘。赵停山是个格外重情重义的老人,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恐怕这也是他最后一次来这儿祭奠亡妻。
“这儿的怨气、戾气也太重了吧?”陆时明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旁。
我吓了一跳,骂道:“丫的,你再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可就过分啦!”
“哦,哦!”陆时明不好意思的道歉,“真是对不住了,这就是我的被动隐藏技能,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陆家是很容易被忽视淡忘的一个种族。”
“怨气、戾气当然重!这里可死过不少手无寸铁、为了养家糊口的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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