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似乎并没有理会我的眼色,她看着小白说:“我等等无论看到什么,我都希望你不要太激动。我们会把你们带出去的。”
小白好像已经释怀了,她轻叹道:“无论死活,对吧?”
这一次,我们都没有说话,然而给小白的回答已经不言而知了。
马四连率先跳进洞里,我跟着跳下去,剩下几人也接连而至。我们一字型排开,挤在狭小的通道,谨慎的往前探索。通道里没有任何有生命的东西,甚至连一只小虫子都没有。临冬的东北外面冰天雪地,而这底下却感觉不到一点阴寒刺骨,随着不断的运动,我甚至觉得棉袄穿着都是多余的。我们前进了大约两个小时,竟然还没有走到尽头,而且连一个转弯都没有,这一路上的每寸沙土几乎都是一样的,完全看不出我们是不是在往前走。
胖子可能走的有些累了,示意停下歇一会儿。我也承认这段路实在太枯燥,连点不同的颜色都看不到。小胖喝了几口水,说:“他奶奶的,把山爷累的满头大汗,等会儿进了主墓室,我也得拿上一两件名器!”
“哈哈哈,”我笑着调侃胖子“只要你搬得动,我连棺材都让你带回去。”
小白忽然有些害怕,颤抖着说:“我...我们是不是遇上鬼打墙了?总感觉不停的走,可实际上却总在一个地方瞎转悠。”
我想了想,她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身处墓葬,本就阴气极重,再加上数之不尽的冤魂亡灵,鬼打墙也是有可能出现的。
马四连依靠在流金土构成的墙上,说:“把心放在肚子里。在这种大墓葬,鬼打墙这种小把戏是绝不会出现的,如果碰巧撞上了两座重叠的墓葬,我们有可能被困死在两墓之间,但鬼打墙还不够资格。鬼打墙都是些小鬼小怪玩出来的花样,这里的墓主人生前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恶魔。生前那些小鬼斗不过他,他死后那群小鬼就奈何得了他吗?”
他的这番话,定下了我们所有人的心。因为不光是小白,就连我也怀疑我们是不是撞上鬼打墙了。因为长期看着一样的东西,真的可能会导致大脑神经失调,雪盲症就是因为视线中长期只有白色而致。
胖子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也不再过多的停留,准备赶快穿过这条“碎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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