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15分钟,徐金科从公交站点那儿边走过来,离老远就冲着我挥手。
我见是他,就也挥起手并冲着他笑。
徐金科走到我和小堃跟前,说:“岁城、继堃,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小堃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笑还是假笑,再或者是苦笑,反正我也就听到他笑了一声。笑完,他说:“都好都好,我能有什么事儿啊,反倒是你这个大忙人在百忙之中还能回来约我们吃饭,真是受宠若惊啊!”
“哎呦,岂敢岂敢,你这么说不就是见外了。”金科羞涩的不知如何应变,显得有点手忙脚乱,只把“不好意思”几个大字清楚的写在脸上。
我看到他的囧样,心里别提有多乐呵了,看来他还是入世尚浅,书生气太重。我赶紧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笑着说:“尚好尚好,咱就不扯这些客套话了,走咱赶紧吃饭去吧!”
进了饭店,服务员引导我们到一个四人桌坐下,并拿出一张单子,说:“请各位慢慢点菜吧,好了叫我一声。我这就去给几位准备茶水去。”
落座后,我看了一眼菜单,说:“哥几个,这菜单变化挺大啊。”
小堃先开口问:“怎么着,连鱼翅燕窝,鹿茸熊掌都有了吗?”
我十分嫌弃的蔑视他一眼,道:“做你的美梦去吧,这是平民餐馆,再说了这可是川菜馆子,净说些满汉全席上的大菜干嘛?”
“是吗,难道说连川妹子都上菜单了?”小堃闪着两个狗眼,调侃道:“有的话赶紧给我来两个,我正好火气旺没地儿发呢!”
“哈哈哈哈,”金科拍着小堃的肩膀,笑着说:“只怕不妥吧,川妹子可辣呀,只怕会事得其反吧?”
我连忙打断他们的谈话,并说:“你们俩少扯皮,既然你们不点,那我可就点啦,还有,这顿饭得小堃你请,我看你真是越来越脑残啦!”
听我这么说,小堃反应倒不大,因为他早就做好请客的准备,可谁知,他刚想开口,却被金科这个不识趣的给立马打断了。金科看看我,又瞅瞅小堃,说:“欸~怎么能让你们二位破费呢,今天这饭局正好我赶上了,那就得我请,要不下次,我还不知道怎么叫你们了。”
小堃见状,也不甘示弱,赶紧争起来,这种好面子的活谁不想多赚几笔。他俩就这么你挣过来,我又抢过去的,客套了好半天,弄的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放下填菜单的笔,说:“得,您二位也别争了,你们真是屎壳郎滚粪球,一个是虫一个是屎,投其所好啊。我看这样,你们石头剪刀布,谁赢了,这回谁请,剩下那个等下回再说。”
他俩的争执停下了,都互相点着头。金科说:“这办法好,就这么做。”他刚想去和小堃猜拳,也不知脑子里又闪过什么鬼东西了,用另类的眼光冲我一看,问:“哎?那这几回我们包了,那汪东家那份儿,什么时候请啊?”
好你个徐金科,要不就属你混蛋,老子请你吃饭的次数还少吗?现在跟我玩这套。我仰斜着脸狠狠瞥了他几眼,非常有分量的说:“东家这份儿,怎么着也得等过年吧,节日隆重,这才配得上我高贵的身份啊。再说了,老子请你们吃饭的次数少过吗,亏待过你们吗?”
金科就像回想起什么人生大事那样,眼前一亮,说:“还真是,别人我不敢说,就这汪老板还真没亏待过我。”
小堃也连忙接话:“是啊,小城可是个实在人,对朋友从不吝啬。这不,昨儿他刚请我一顿,所以今儿一定得我请!”
金科可不是个傻里傻气的人,看着话题又要绕回去,他赶紧制止,并说:“东家都发话了,咱也别挣了,就按他说的来,谁赢了,谁请客,剩下的人,下次再说!”
小堃不好再反驳什么,便客气的说:“也对,来日方长嘛,等你再回来,我定要请你们两个好好吃一顿!”
说完,他俩开始划拳,结果还是金科赢了。其实看到这个结局,我还是挺那啥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不痛快,合着昨、今两顿饭,都让张继堃这小子捡便宜了。咳~兄弟间,也不该多计较这些那些,就只当你这小子命好吧,小姐的身段丫鬟的命哟,顶多跟着主子沾光啊。
有的时候吧,花钱这种事儿,尤其是朋友之间,无论关系多好,也得取舍有度。打个比方说,非常要好的朋友,钱这种东西可以有谁的花谁的,但要记住,必须是相互的,因为无论是哪一方花少了,多的那一方就一定会多想,容易滋生各种歪心思,进而促使矛盾的产生,所以必须要有个度,何况亲兄弟都要明算账呐。这种现象,上学时候还不太明显,特别是上班后,一次两次多花钱到还没什么关系,次数多了,可真的会影响朋友间的关系。
我冲着已经协商好的两人一笑,埋下头开始继续点菜。几年不来,这小馆子的菜式倒还真花俏了不少,什么神仙鸭子、炝锅鱼,我压根儿就没听过。份外勾我眼睛的,就属这个豆腐烧肉,丫的,豆腐和肉,连辣子都没提,这真是川菜吗?算了,管它呢,我就把新添的几款菜式,挑着价格也合适的,选了几个,便唤来了服务员。
留着长发的女服务员走过来,放下茶水,接过菜单,也没多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哼”了一声,道:“看来这家店的服务,跟那年还是一个味的!”不过这家店的老板也真是够精明的,先让顾客点完菜,再把茶水端上来,要是哪桌客人临时反悔了,不在他这儿吃了,连茶水都省下了。我也不能反对这种行为,小饭店嘛,跟大饭店比不了,利润就是从这一点一滴省下来的。
我抿了一口茶,表情严肃的问:“金科,你回家看过了吧,伯母的病好些了吗,问题大吗?”
金科方才还笑着的脸,微微拉下了一点儿,说:“乳腺癌,不过好多了,已经做过手术了,医院化验说,肿瘤是良性的。”
“哦,良性的那算好的了,也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不如下午,我去探望一下伯母吧,这么严重的病,我也应当去看看。”
小堃也明显吃了一惊,说:“说得对,我也一块儿去。”
金科慌忙的摇动双手,说:“不用了,不用了,等家母出院了,病好了,过年时直接来家里岂不更好?再说了,医院的病人都需要静养,我们几个风风火火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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