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的运气十分的好,第二场打斗,并没有他的事,所以他选择了在一旁观战,等待二人中的胜利者,在与其一搏,争夺首擂。
太阳由盛转衰,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到了下午,他们二人方才比斗完毕。
终于到最后一场比试,整个庙会中央区域的的人,都将目光一致的投向了这里,因为他们大家都想看一看,今年庙会的黑马到底那路人马。
司徒夜与吴克分别站在总擂台的两端,二人抱拳打招呼后,便进入了战斗状态。帝都三年才举行一次庙会,因而这最后的争夺战,将会受到万众瞩目。
吴克修练的水系真气,修为高达夜玄期大成境界,觉不容小觑。其手印一变,轻呵道:“天阳五行,行中之水,水柱横击打!”擂台之上,出现了不少半径达到半米之长的水波纹圆圈,司徒夜知道对方是水系修士,故而仅剩下的那十一颗赤火莲子,服下了也是无济于事,一样被其压制,克制,所以,索性就不吃赤火莲子,不借助外力。靠自身一人的力量,与对手争争强抢的拼上一场。
在吴克使用真气召唤出来的水柱击中时,司徒夜直接顺利的躲了过去。虽说水柱的喷发力,于伤害都很强,不过释放的速度成了它最大的漏洞,使得司徒夜可以轻轻松松地躲过去,突破吴克的防线,从而近身到他的身旁。
司徒夜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了,于是控制彼岸花的藤蔓缠绕着吴克。一连打出十几拳,每一拳都大差不差的落在吴克的胸前,尽然活活打断了他三根肋骨。
尽管他身穿玉蝉宝甲,依旧感受到了那骨头断裂带来的巨大疼痛,在终于受不了的时候,抱拳对司徒夜道:“这位少侠,,别打啦,别打啦,我认输。”
司徒夜听到吴克的认输声音,你连忙停下了还在挥打着的拳头,对评委团喊道:“格位评委,一号选手吴克,认输啦!”众评委先前也听到了吴克认输的声音,只是一直处在震惊之中,直到司徒夜的大喊,五人方才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于是道:“今年的擂台首擂,是十八号选手司徒夜。”
听到了评委开口说自己赢了的司徒夜从血冥法戒中取出了一枚‘塑骨丹’,将其投向吴克,并对其道:“服下此丹药,不出七日便可恢复你体内所有的伤势,当然也包括断裂的那三根肋骨!”吴克捂着胸喜道:“多谢司徒兄的丹药,他日如若有吴某帮得上忙的地方,吴某一定在所不辞。”
“好了,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赶紧回去治疗自己”司徒也对其道。
吴克回道:“那司徒兄,就此别过,来日在见。”话罢便走了。
‘天灵果’的持有老者,缓缓的走上比武擂台,其左手拿着历代首擂都要配戴着的勋章,右手托着此次首擂的奖励‘天灵果’,其对司徒夜道:“小家伙,我就相信你一定可以的。”话音刚落便将双手的两件东西交给了司徒夜,其刚拿到两件物品,老者便羽化飞走了,并传音给司徒夜道:“小伙子,有缘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司徒夜并没有搭理老者,而是慌忙的拿着‘天灵果’跑下了擂台,冲到了离煜戈身旁,将‘天灵果’双手捧在心间人的面前,说道:“煜煜你看这是什么,我拿到了,现在他是你的了。”司徒夜将‘天灵果’递到离煜戈手中。
果不其然,恋爱中的男人是最没有理智的时候,也是最可怕的时候,其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心尖宠,对他百依百顺,这真是太可怕了!
“啵”的一声,离煜戈的小嘴亲在了司徒夜的脸颊上,之后顶着绯红的小脸,轻声说道:“嗯,我看到了,谢谢你,夜夜!”司徒夜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一口,老脸也是一红,于是便连忙拉住离煜戈,一口气跑到了庙会的边缘。
“煜煜,如今拿到了‘天灵果’,所以我想找一个地方闭关,我认为犹龙帝国的皇宫是最好的地方,你感觉怎么样啊?”离煜戈问道。
“嗯,皇宫倒是个不错的选择,那我们现在就进宫面圣吧!”司徒夜回道。二人真是一丝时间都不愿意浪费,离煜戈与司徒夜踩在仙剑上,迅速的飞向皇宫。
不一会,他们脚踏的仙剑,就来到了皇宫的上空,引得后宫内的三个小皇子连声尖叫,十一皇子对其周围的两个皇子道:“八哥,九哥,快看天上的是修仙者,不过他们来皇宫干什么,我们要不要去找父皇啊!”八皇子和九皇子齐声道:“走我们去找父皇去。”
三位皇子不约而同的进入金銮殿,望着那身穿龙袍的男子,一同道:“父皇!父皇!御花园的空中,有两位修行者在御剑遨游!”那位面色威严的皇帝听后,脸上竟流露出一丝和蔼之色,也不再顾金銮殿的三位小皇子,运转体内的真气,径直奔向了御花园。
当其来到御花园之时,果真看到了空中有两人在御剑观赏着这诺大的花园,仰头对准那仙剑上的二人喊道:“是戈儿吗?我是父皇啊!你快下来吧!”
在空中欣赏着御花园的二人,好似听到了下方有人在呼喊,于是乱慢慢降了下来。离煜戈带着极大的疑问道:“你就是我的亲生父亲,离墨。”“戈儿,是父皇,是父皇啊!”此时已然年过半百的离墨流下泪来,望着自己失去了三十年余年的大儿子,终于回到了自己的身旁,却是一片哑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就在这时,司徒夜打破了此时的静寂,对离墨道:“皇帝陛下,你好。听说你是我们家煜煜的父亲,在此我要向你提亲,迎娶煜煜!”离墨的目光立刻变得十分的深沉,对司徒夜喝道:“先不说你是个男人,光是说你的地位与身份还有你那微不足道的修为,如何能配得上我家戈儿?”
司徒夜被离墨的这句话给问蒙了,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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