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长廊中,回荡着白泽难以言表的笑声。
“我来咯~~哇哈哈哈哈,你别跑啊......”
这一幕,在场的人所有人里,几乎没有人能看到。
除了由疑惑转为极度吃惊表情的苏千。
“怎么可能,在这皇威之下,他怎么做到的,他究竟是谁?!”
——
东宁市的一条主干道上。
一台S级奔驰在疾驰。
着装整齐的司机看了一眼倒视镜里的老板。
那着急的模样,还真是少见。
“白总,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看着窗外景象在飞速倒退的白娴嗯了一声,
“福伯,再快点!”
司机福伯领命,一脚油门到底。
白娴整个人陷入座椅内,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从前天开始,自己的丈夫,王文槐,一直没回来过。
电话不接,短信不回。
她是想再给一次机会的。
她能想像到此时的他,不知道在哪张床上风流快活。
而那个屋子,是不是也有一个摄像头?
白娴纤细的手指,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犹豫片刻,轻轻转动。
戒指被摘了下来。
有些东西,注定要被抛弃。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打开了车窗,将戒指扔了出去......
下定了决心。
她的俏脸恢复了冰霜模样。
福伯从后视镜里目睹了这一切,从这几天白娴魂不守舍的样子,加上没看见她丈夫没回来过,他多少猜出来了什么,他欣慰地点了点头,喃喃道:
“这才是白家的丫头嘛...”
——
东宁市中心的一个高端住宅小区内。
回到家的李明躺在按摩椅上,手中拿着一杯威士忌,嘴上叼着一根雪茄。
闭目养神。
脸上伤口传来的丝丝阵痛让他不时眉头微皱。
他希望这次杨虎不会让他失望。
当初只是帮老爷传达一句话,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都怪那个不识好歹的孽种!
不过没关系,他知道杨虎在东宁还是有点关系的,想要在拘留所内不动声色地杀一个人。
杨虎可以做到。
白泽的插曲最终要奏上终章,李明要将路上的绊脚石都要剔除干净。
还好,白家的老爷还在外地,只要在他回来之前将白泽做掉,之后再随便安一个畏罪自杀的理由,以老爷对白泽的偏见,相信也不会追究。
现在,在他精心安排的路上,首要的目标是白娴。
在李明的心里,女人永远玩不过男人。
尤其是白娴有着致命的弱点:
亲人至上。
从某种意义上说,即使白娴狠下心来不理会自家男人的前途名誉,那白泽的死倒是可以推波助澜,添一把柴火。
让她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样一来,这个女人就可以控制在自己的手中。
想起白娴的模样,李明腹中顿时升起一把邪火,等到完全控制住这个女人,一定要她好好补偿下自己!
再想起自家婆娘,李明没来由一丝厌烦。
将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扯着嗓子喊道:
“人呢?!给我把酒倒上!”
从卧室中走出来一名中年妇女,李明的妻子,吴姗。
算是风韵犹存,不过始终掩盖不住岁月的痕迹,尤其是双眼下的黑眼圈,已经是一种病态。
她急忙走了过来,接过酒杯,拿起就在李明跟前的一瓶酒,倒出一点,再递回给他。
十分谨慎和服从。
“今天吃饭没有?”李明问道。
“我,我吃过了,你饿了么,要不我去....”吴姗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明打断。
“你傻了吗?!我不是问你!”李明喝道。
幡然醒悟的吴珊连忙回道:
“对,对不起,他,他已经吃了过,而且这几天的量比之前的多了一倍。”
李明没有觉得不妥,说道:“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一点也是正常,你给他就是了。”
吴珊点头,随后像是酝酿已久,小心翼翼开口问道:
“明哥,我老家的房子有结果了吗?”
李明笑了笑,
“这种小事,你还担心我办不成?而且,我给你爸妈多拿了一套。”
李明有些得意,他很享受在别人面前使用权利,以证明他自己有多强大。
听到这个消息,吴珊登时神采焕发,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谢谢明哥!”
“我和你好歹也是夫妻一场,谢谢就见外了,这样,你今晚再喂他一次吧,多吃点是好事。”
吴珊犹豫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选择服从。
他们的对话,就像,养了一个小孩,这个小孩,在长身体,要多吃点。
然后,她走向了厨房,拿起一把水果刀。
进了卧室,李明也站了起来,跟了进去。
虽然第一次看的时候,他心有余悸,多次之后,他也习惯了。
甚至看的时候莫名有些兴奋!
一种另类的感官刺激!
卧室之内,没有开灯,唯有一个点着蜡烛香火的神台,神台之上很诡异地立着一面镜子。
吴珊跪在前面,她的跟前有一个木碗。
碗里面立着一个巴掌大的木偶。
而碗里,还有半碗鲜红色的液体。
李明眼中掩饰不了的兴奋。
催促着吴珊快点。
吴珊右手握着水果刀,伸出左手,手腕处,还缠着绷带。
她喃喃道,
“瞧我这记性,早上刚割的都忘了。”
然后,她将刀换了个手,右手的手腕上贴着大号的创可贴,她撕裂开来。
数道伤口并列在一起,有些已经愈合,有些还在渗着血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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