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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祖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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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全部妖力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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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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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出租车载着白泽来到城中村村口的时候已经进不去了,外面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群众,正在议论纷纷,白泽匆匆给完钱之后就准备冲进去。

    下车前司机师傅看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好心提醒道;

    “小伙子耶,劝你还是不要淌这浑水,据说里面都是罗刹堂的人。”

    白泽下车的同时冷笑了下,淡淡回道:

    “我今儿就要罗刹堂在东宁消失。”

    司机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再次想要说话的时候白泽已经走远了,随即摇了摇头,开始在群里调侃:

    “哎哎,额跟恁们说啊,刚才我车上有个银跟额说要罗刹堂在这东宁市里彻底消失,恁们说他是不是个瓜怂?”

    ......

    出租车离去的时候,白泽正挤着人群往前,从旁边围观人群的口中陆续知道整个事件的发生。

    原来就在自己前脚踏出城中村,罗刹堂的人后脚就进了村里,百多号人拿着长刀短棍一窝蜂似地涌进来,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打,还扬言要村里的每一家商户都要上缴一万元。

    看见对方如此的嚣张跋扈,群众之中有人报警,警察却迟迟未到。显然是对罗刹堂的一种照顾,这让村里被欺压的人们更加畏惧罗刹堂。

    手无寸铁的百姓对一个黑白通吃的组织,能有什么反抗能力?

    罗刹堂的人还放话这一切都是因为春梅饭店一个叫白泽的人。

    是他先招惹了罗刹堂。

    无疑是利用村里人的软弱怕事将白泽推向了风口浪尖。

    于是,不止是村里的人,连同在围观的众人中,有人说道:

    “这白泽是什么人,简直是害了整个村啊。”

    “不就是,听说他有点身手,昨天还打了罗刹堂的徐天。”

    “身手好就能上天不成?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敢惹罗刹堂的人,真不知天高地厚。”

    “可不是么,你看我家铺子被砸成什么样?!还好我逃得快,不然躺在地上的准有我一个...”

    “这个人到现在都不现身,恐怕早就溜了吧。”

    “哎哎,你这人怎么回事,挤什么挤...”

    白泽一路挤着人群往前,听着他们说的话,脸色阴沉得可以滴水,加上看见大多数商户都被打得支离破碎,更多的人被打伤在地,无助呻吟。

    白泽的拳头捏得发白,咯咯作响。

    他不想欠别人东西。

    无论是作为上古世界的妖祖还是现代世界的白泽。

    而这一切因他而起,作为一个妖,他第一次觉得躺在地上的人有些可怜。

    甚至心中生出一丝难过的情绪。

    我这是在愧疚吗?我为什么会愧疚?上古世界,我是将一切生物踏在脚下的妖祖啊。

    这就是人类的情感?白老头说我缺少的东西?

    这种情感真的让人很不爽啊,这种不爽到了极致,他要找一个突破口,他要宣泄!

    此时,白泽的愤怒情绪,就像一个充满燃气的空间,只需要一丁点火星,就能瞬间引爆!

    他一步步往村的中心靠近,一路上,除了满地的狼藉,以及被打倒在地的无助村民,已经鲜有人的活动。

    正前方,春梅饭店。

    此刻众多罗刹堂的人围在饭店门口,依稀可以看见饭店里顾春梅头发凌乱和另外的两个人在和罗刹堂对峙,顾春梅的身后是顾春生。

    春梅饭店宛如是他们最后的阵地。

    而他们的中间,半人高的黑毛天狗龇牙咧嘴,锋利的齿间,挂着些许血迹,嘴边的毛发虽然也是黑色,但是太阳照射之下,依然还是可以看到一滴滴的血顺着毛发滴下。

    它的边上已经有好几个人被咬伤,正在痛苦呻吟,满地打滚。

    罗刹堂的人是认得天狗的,所以还是有些畏惧,一时踌躇不前。

    打头的徐天,由于身上的白泽所致的伤,被人搀扶着,沉着脸对天狗说道:

    “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你那嚣张的新主人呢?丢下你跑了吧!哈哈!”

    他在想事后一定要炖了它,以泄心头之恨!

    然后他指着天狗后面的顾春梅一众人,再次环视春梅饭店,没有见白泽的身影,于是狠狠说道:

    “给我打断他们的腿!妈的,给那孙子跑了!”

    顾春生站在顾春梅身后,探出头来小心翼翼问道;

    “春梅,白泽不会真的走了吧?”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顾春梅看了一眼远处的白氏大楼,回道:

    “如果他昨天不是瞎说的话,应该是去了白氏集团了。不过也好,如果真的在的话估计会被他们打死。”

    她看着前面乌泱泱的一群人,前所未有的紧张。

    听了顾春梅的话,她左边站着的一个手举杀猪刀,满身血迹的男子开口说道:

    “梅姐,不是我说你,那小子值得你这么做么?!现在罗刹堂的人绝对不会放过我们!”

    顾春梅回道:

    “强子,你和花子是我从东北那旮沓里带出来的,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对我顾春梅好的人我记他一辈子,白泽这些年在我店里任劳任怨,要不是我要还债,他拿那点工资我怎么过得去?他要是真的走了我也不怪他。”

    顾春梅右手边是一个中年妇女,因为常年劳作,身体黝黑而强壮,双眼清明而透彻,手持挑菜的扁担严阵以待,听了顾春梅的话开口道:

    “春梅,你想咋滴就咋滴,我听你的,就算今天交代在这了我也没有怨气。如果我和强子没有你早就冻死在东北。”

    强子听到自家媳妇的话苦笑了下,随后眼中生起丝丝戾气,反握手中的杀猪刀向前踏出一步,宛如狩猎的野猪,手中的刀是他的獠牙。

    “梅姐,听你的。”

    “得咧!等下上路也有个伴。”

    三人做好拼死的准备。

    “砰”一声酒瓶破碎的声音,三人回头一看,顾春生双手各拿着半截破碎的酒瓶,整个人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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