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神色该是满意,碰了碰又将这东西在沈步月头上安放好,这才道:“何必那么麻烦,有为夫在。戴上这个便不会晒着了,公主,可以出发了吗?”
楚云深声音不大,但离得近的百姓还是有能听见的,一时间激动在底下窃窃私语。沈步月神色却只是迷茫,任由他的胳膊绕过两个人的身子握住缰绳,他的脸在耳边靠近,转头便能交换眼神。
“走吧。”似乎是被她迷茫神色逗笑,楚云深没等到她回答便勒马向前走去。马背上自然要比轿子里凉快不少,沈步月面上的汗不一会儿便干了个透,面上轻纱将人面目遮的影影绰绰,一路上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了沈步月面貌惊叫出声。
沈步月多少有些不适应被人这样观赏,楚云深却一副颇为自得的样子,搂着她身板比刚才挺得还要直,看那样子简直恨不得雇个人在马后喊长乐公主沈步月是我妻。
马走出一段距离去,楚云深打量了一下怀中的人,又凑近些问道:“长公主自小长在大漠,该是不会骑马的才对吧?”
沈步月已经有些习惯目前的状况,偶尔看到有孩子看她到出神还会笑着打个招呼,此刻听了楚云深的话却略微有些愣。
这是属于两个人之间无关紧要的谈话,而沈步月似乎从来不热衷这种性质的谈话。楚云深等了片刻没等到回答,不是很在意的耸了耸肩,已经没抱希望这人会开口回应,却没料到胸前的人忽然道:
“父王善骑射,于我记事时就开始教我。只是好多年不曾好好骑过了。”
这话说完,反倒是楚云深有些愣。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主动提起自己的故父。她所有荣耀的终结与开始。
沈步月微微转过头来,神情有些不自在的小心翼翼:“这次若凌公主的婚礼过后,陛下曾应承我,带你去皇陵探望父王母妃。”
楚云深微一惊讶。这件事情他老早就曾问过沈步月的意思,父母早逝,更应该在婚礼之前便去扫墓拜见,沈步月却只一语不发的带过,却没想到是沈信早已经下旨,让她在沈相月婚礼之后才可进皇陵扫墓。
想到这里未免有些气结,沈步月眼中有些惶急,却做出一副冷淡样子来,转回头去不再看他:“总归这件事是必须要做的,齐王莫要忘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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