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兄请放心。流光此时的身手,追上令妹不在话下。”
端木潇点头道:“我也觉出她步法轻灵、气力绵长远甚从前,看来在南诏这几年进步长足。不知她随惊鸿一去,是否会遇上陆凌那竖子。”
嵇源问道:“端木姑娘既与流光情谊深厚,如何会与那陆凌交往颇深呢?”
端木潇叹道:“流光十岁生日那天,惊鸿私带她出府游玩,便遇上了这居心叵测的陆凌。陆凌是大殷阉党首领蔡甫的义子,英俊非凡,惊鸿当年又正值妙好,男女之间难免情思萌动。惊鸿曾许过人家,事未成后便一直不愿婚嫁,耽搁至今,已鲜有上门提亲的人家了。
今年三月,在当朝宰辅嫁女的喜宴上,她和陆凌这厮又相遇了。这贼厮处心积虑接近惊鸿,竟将她拐带离家。我好不容易凭双生子的感应找到她,也不知她怎的鬼迷心窍,偏对那卑鄙小人魂牵梦萦,连家都不愿回。我真巴不得流光替我一剑斩了他,也好让惊鸿死了这份心。”
嵇源道:“若论单打独斗,那陆凌应非流光对手。可那厮心思狡诈,我担心流光会被他暗算。”
端木潇道:“有惊鸿在,那厮不敢对流光下手。他对我妹妹,总算是有几分真心。只是不知这真心遇上复仇与利欲,还剩下多少。”
嵇源闻言更是忧心,恨不得插翅飞到赫连昭身边,但天大地大,也不知去何处寻,端木潇又宽慰他稍安勿躁,二人便在龙山渡口附近寻了户农家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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