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是这珲王……徒儿从未见过,不知是何人,若流光问起,要怎么说呢?”
赫连逸道:“清明那日,你们三日踏青赏春,可曾在城郊遇见什么人?”洛清晖蓦地记起那高头大马上的三个身影,个个颀长伟岸、气度不凡,无论哪个是珲王,都与流光做得一对鸳偶。再低头看看自己的病体残肢,不免自惭形秽。他苦笑着点点头:“徒儿知道了,这便对流光说去。”赫连逸允他退下,见他背影比之年少时单薄赢弱了许多,又想起他的凄苦身世,不禁暗自垂泪。他转念一想,为父母长辈者,总是依他们的阅历经验,倾力替子孙儿女去寻最好的去处。舐犊情深,虽霸道无奈,却也情有可原。当下一时苦,回望时未尝不觉得是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也不似方才对着失魂落魄的徒弟那般心痛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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