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看过的,转瞬想起自己在密室书库里柳存真的书和这里写的是一样的,于是拿起来问叶奕之:“这是柳存真写的书吗?”
叶奕之拿过来看了看,道:“没错。”
“这人饱读诗书,灵术造诣高,还会挖洞,他真是个天才啊。”委尘不禁赞叹,但话说得太快了,现柳存真是饱受争议的一个人,他的书都是禁书。委尘还没有确定叶奕之对他的态度。
“你是这么想的?”叶奕之的表情看起来带着疑问。
“……嗯!”委尘看他的表情心下觉得不好,但还是为了尊严坚决自己的态度。
“哈哈。”叶奕之笑了,不知是不是血脉使然,委尘才有了这样的想法。
“怎么了?不对吗?”委尘看他笑了,不知他是觉得荒唐还是高兴。
“没什么,没有错,晅君确实不如世间所流传的那般。”叶奕之看着手里的书,若有所思地说。
委尘知道叶奕之和柳存真是认识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起来了:“他为什么会被误解啊?”
“我和他不过是在逢将擂台时接触过几次,他谈吐儒雅,人品极佳,在他心里天下为先,绝不是会做那等伤天害理之事的,我看习鬼法开鬼门之说定是他人嫁祸。”叶奕之提到柳存真时心情总会激动起来,他是真心敬佩柳存真的,不仅是柳存真修得的一身的本事,还有他囊括天下的胸怀。
“那他现在在哪?”委尘问。
“没人知道。”叶奕之合上书,递给委尘:“他的术式你可以学学,不过不要在人前用就是了。”
委尘接过书,她本来就好奇柳存真,这下叶奕之允许她学习柳存真用的术式,她很乐意地答应:“明白。”
“有不会的就来问我。”叶奕之对委尘说。
“好。”委尘收拾书的动作比之前快了很多,收拾完后抱着书就跑出去了。
屋里就剩叶奕之一个人了,叶奕之也是松了口气,一晚上耗得他精疲力竭,现在终于能安安静静歇会儿了。
委尘刚开始还蛮有精神的在看,后来眼皮越来越沉,实在撑不住了,头一下就低下去了。
白天见了什么晚上就来,委尘感觉自己就是钻进那《十二宫女侍寝图》里了,自己抬眼全是白花花的大腿,看的她都眼晕。高床上男人的人只顾着享乐,没察觉到他来了。满屋子的脂粉味快把它憋死了,它觉得床上全是蠕动的肉虫,女人的声音尖锐的刺耳。
她现在想把她们全赶下来,在扯光那男人的头发,让他清醒一点,他那么在意自己的容貌,这个办法一定能让他注意到,不再把心思放在那些不该做的事情上。但后来一想自己那么做的话他一定会打死自己的吧,想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现在已经呼吸不畅了,胸腔沉闷的难受,还是先走再说吧。
委尘猛地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刚刚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憋死了,呼吸几下终于活过来了。感到肩上什么东西滑落,凉意袭来,委尘侧头一看是一条毯子。自己睡前没有盖毯子,那一定是叶奕之来给她盖上的,委尘一下觉得心里都暖了起来,捂住嘴偷偷笑了一下。
耳边有幽幽萧声,萧声低沉绵长,如山间雾霭,却难以遮掩其中悲恸。听得委尘心情低落,想起了许多原来的人,原来的事,外面的人,外面的事。
在自己即将陷入其中之时,萧声一个上扬又将她拉回来,委尘盯着面前的墙壁,听着窗外的萧声,就这么坐了许久,直到萧声停了。委尘将毯子扔到床上,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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